此话一出口,严诺就明白了严老太太的小心思。
此番出席同庆宴的,皆是京城里有名有姓的高官显贵们。
严老太太这是在埋怨严诺,没有将严诺那两个嫡出的堂兄和堂弟带上一同赴宴,好让这对堂兄弟见见世面,顺便结交一些人脉资源,好为他们以后的官场之路铺垫道路。
严老太太为自己的孙子尽心谋划未来,这本是无可厚非的事。
可严老太太偏偏要变着法儿的埋怨严诺一通。
这就让人心里太不痛快了。
本就是有求于严诺,偏偏要拿出一副高姿态,指摘严诺行事不稳妥。
假使严老太太直接说明心意,好言求求严诺,恳求严诺以后赴宴的时候带上堂兄弟。
一番好言劝着严诺,说这也是为了严家的未来,严诺或许会心头一软、脑袋一热,就稍稍松了口。
可是严老太太偏偏摆出这种高姿态。
说严诺不带着堂兄弟赴宴,反而会被别人议论,编排她在家里受了长辈们的排挤,还扬言说她名声会因此受损。
居然想让严诺因此央求着严老太太,承诺以后出席赴宴,都请求两位堂兄弟一起陪着她去。
严诺心里只觉着好笑极了,她不可能惯着严老太太这般厚脸皮。
严老太太说完后,一直瞧着严诺的脸色,仿佛在等着严诺说,以后出席赴宴还请两位堂兄弟陪着一起。
半天听不着严诺的回话,只瞧见严诺自顾自的倒了一盏茶水,慢悠悠的品起茶来。
竟然都没有给严老太太倒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