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笑呵呵的一拍李猛肩膀:“哥们儿,怎么称呼啊?”
“我叫李猛。”
“是挺猛,这膀大腰圆的。”傻柱笑道:“你别看春梅长这样,其实要是没有脸上的胎记,那正经我们大院的一枝花呢,那都轮不着你,哥们早就得上赶子追求了,行了,你俩好好过,春梅是个命苦的,爹妈走得早,没有家里人,但我们院里人都是她娘家人,小子,你要是敢欺负春梅对她不好,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啊。”
傻柱说话虽然不客气,但确实是好话,至少比贾张氏放的屁强多了,李猛笑笑道:“那不能够,春梅以后就是我媳妇了,我当然得对她好。”
“成,那你们忙吧。”
傻柱双手插兜,哼着小曲儿回了屋子。
张春梅说道:“猛子,这人叫何雨柱,是我们厂食堂厨子,没事就爱和人逗个闷子,老头老太太他都敢逗,但心眼儿不坏。”
俩人往院外走着,张春梅继续小声道:“刚才那个我喊张大娘的,院里人也叫她贾张氏,男人去世了,家里还有个儿子叫贾东旭我们一个车间的,儿媳妇叫秦淮茹,日子过的挺难。”
“日子过的难?”
“嗯,贾东旭钳工等级不低,但他媳妇是农村户口,公社之前,都是各家各户自己的地,舍不得,就没转户口,后来想转晚了,农转非的,没点关系根本转不了,孩子户口跟母亲,那张大娘也是农村户口没定量,老贾家三个大人俩孩子,一份定量不够吃的,只能买议价粮,那有多少工资能够的啊?”
俩人一边往外走,张春梅一边给李猛介绍院里人的情况,性格。
等介绍的差不多了,李猛才问道:“那贾家日子不好过,又赶上这大灾年的,谁帮他?”
“他师父,易师傅啊,还有我们院里住户,易师傅偶尔会向街道申请全院捐款,多少能顶一顶,我每个月还额外接济他家五块钱。”
“什么?”李猛眉头一皱:“这凭什么啊?每月都给?”
“嗯,每月都给。”张春梅叹口气道:“易师傅说远亲不如近邻,一个院的人要团结,要互相帮助,说我是院里负担最轻的,还说那钱算借的,等贾家缓过劲来就还给我,我见他家日子过得实在是难,心一软就答应了......”
李猛一拍脑门,他算看出来了,院里那些禽兽仗着媳妇心地善良,合起伙来算计,平日里估计不知道受了多少欺负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