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击,却是对城防军造成了不小的混乱。
正是这一混乱,让攀爬云梯的北山郡士卒逮住了机会。
冲上了城头,与城防军展开了肉搏。
不知道丢掉了多少条人命。
当背着盾牌的北山郡士卒冲上城头,而后用手中的盾牌。
护卫着身后同伴正在向上攀爬的同伴,城头上终于被北山郡打开了一个缺口。
两三个盾牌手,将身后捂得严严实实。
任凭城防军的箭矢与钢刀击打在盾牌上面。
见箭矢与钢刀无用,几个城防军便抄起了准备在一旁的长枪。
对着上下的缝隙就是一阵猛捅。
只要长枪捅进了缝隙,就会左右上下不停地摇晃长枪。
从而让对方露出破绽,以便给旁边的弩弓手制造攻击的机会。
这一招虽然能够有所奏效,不过效率却是慢了不少。
让越来越多的北山郡士卒冲上了城头。
此时结阵的北山郡士卒,已经开始偶尔用手中的长刀反击。
冲上城头的人员,已经达到了十几个人。
而且还陆陆续续有兵卒,顺着缺口的方向爬了上来。
即便是旁边有城防军,用力地向着这边泼洒着热油与金汁。
那些北山郡的兵卒,仍然前赴后继。
甚至有身上泼了热油,已经被点燃的猛人。
不仅没有从云梯上掉下去。
反而成功地爬上了城头,对城头交战的双方,都造成了混乱。
看到他身上的熊熊烈火。
即便是掩护着他上来的同伴,都本能地远离开来。
就这一乱 ,盾阵便不攻自破。
箭矢,长枪,钢刀,霎那间便对着他们招呼过去。
“屮......”
被击杀的北山郡步卒,看着浑身是火,已经倒在血泊中的猪队友,口中发出了不忿的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