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忘亭看看陈观泰,眉头紧皱,问萧平安道:“如今你老实说,你有没有练过别派武功。”
萧平安低头道:“有,但不是……”
纯阳截口道:“有就好了,其余的毋需多言。”
中和子道:“如此恶徒,还与他啰嗦什么。我看立刻废去他的武功,再叫他把我派武功还回来。”
萧平安只觉胸中激愤交加,几欲炸裂开来,恨声道:“你们为何要逼我,我身上的武功,每一丝,每一毫,都是我千辛万苦练出来的。我不曾偷,我也不曾抢,你们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他言中委屈不甘之意,溢于言表。萧登楼和洛思琴面色难看之极,就连正阳道人也低下头去。
沈放上前,一只手搭他肩上,道:“只因这里有的人心是臭的,臭不可闻。”
中和子怒道:“臭小子,我忍你好久了。”
忽听一人冷冷道:“我也忍你好久了。我派弟子,要打要罚,也是我衡山派自己做主。你一口一个废去武功,眼下尚无定论,你倒是碰他一下看看!”这一声却是饱含内力,震的屋顶梁上浮灰都飞了起来。说话之人正是陈观泰,震慑众人之后,一指沈放,道:“臭在哪里,给我说个清楚!”
众人都不说话。岳思彰与甄意融对视一眼,都是一笑。陈观泰年少便是火爆脾气,老而弥辣,更是护短,江湖上是名声在外。
沈放淡然道:“这第一臭,你天台剑派神功早不成晚不成,偏偏有人闹事时写就。自己一本副本不留,就拱手让人抢走?”
褚博怀冷笑一声,岳思彰、仪琳师太等人都是不动声色。
留阳道人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区区事有凑巧,算得什么。”
沈放又道:“这第二臭,你们说哥舒天盗走秘籍,逍遥自在二十年。以此人脾性,就算不在江湖上惹是生非,难道能忍住不去寻你等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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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眉派曾受褚博怀与萧平安等人恩惠,本就有偏袒之意,只是一直未曾寻到时机插言,此际慧然师太郑重其事点了点头,道:“不错,这又是为何?”
仪琳师太也道:“听同门师妹说起,此人单刀赴会,独斗一众高手,性格狂傲,确是睚眦必报之人。”
紫阳道人道:“此人独斗一众高手,受伤甚重,自然需要时日调养。”
沈放呵呵笑道:“不错,不错,又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此人养了二十年,刚刚出山,不待去找你们晦气,就被你发现。而且偏偏你勤练武功二十年,还是连个病汉也打不过,要用迷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