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阳皱眉道:“此前来柳家堡,一路之上倒也太平。怎地这不过两月,如此多事?”
褚博怀道:“何止如此,听说长江三十六水寨也正与玄天宗大打出手。”
正阳奇道:“这两派打起来了?究竟是为了什么?”
当下褚博怀又把所见所闻一说。
正阳不住摇头,道:“我派与点苍斗的厉害,如今青城又跟峨眉对上,玄天宗又跟长江三十六水寨交锋。最近这江湖可热闹的很啊。”
褚博怀也是眉头一皱,沉默片刻,问道:“不知道正阳道友那边,玄天宗可也有涉足。”
正阳道:“有也是有的,不过我天台剑派的地方他们秋毫无犯,当时来淮南西路,也上山拜了份厚礼。我派当时与点苍相争,也不愿多树强敌,也就随他去了。”
褚博怀道:“这玄天宗倒是一贯不与大的宗派冲突,此次也是长江三十六水寨先行出手,且看他如何应对吧。”
正阳应了两声,想是自己门派也是多事之秋,对外人的事倒也不如何关心。
萧登楼知他心思,道:“云阳兄,我等要去追青城派的人,你既然也要南下,咱们不如同路过去。”
正阳知他是怕自己一人再遇麻烦,也不好拂他之意,道:“好,那我们同行便是,就怕帮不上什么忙。”
萧登楼道:“能不能追上还是两说。”当下萧平安让匹马出来,自己和宋源宝同骑,他身上有伤,不需驾马,倒也合适。
此番上路,众人不在分开,放慢了马前行。
萧平安在马背上回想与那使刀之人相斗,犹自心寒,对手一招一式,都是大有目的,环环相扣,尽是杀人的狠招,虽只斗了十息时间,却叫他心潮澎湃。
自己与旁人交手,除了与秋白羽、高宗元相斗还有些许凶险,平日与同门切磋,如今看来,真如儿戏一般。他心中不住揣摩,只觉自己武功到处都有破绽漏洞,敌人总有办法置自己于死地,越想越是心慌,却又是欲罢不能。
行到天明,又经过个镇子。下马吃些饭食,又喂饱了马。众人的马连奔了五六个时辰,颜青和萧登楼夫妇的马还好,其余几匹都已显委顿。喂饱了精料,也不敢驰骋。索性又歇了半个时辰。
待到上路,便是一刻不停,直奔泗州。这一日也是行到夜半,剩下余路不多,夜间也进不了城,便在一处驿站停留。天亮又走,不到中午已经赶到泗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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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瞻笑道:“小源宝,你不是想瞧瞧朱雀阁么,我们带你去看看。”
正阳道人奇道:“你们朱雀阁已经开到北面来了么?当真是了不起。”
萧登楼道:“也只开了几处,这泗州乃边境要地,是以也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