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猛地回过神来，有些惊讶地看着阿波尼亚。“什么？”他的声音略微有些不自然。

阿波尼亚微微一笑，柔情地开口说道：“你的心中似乎是在纠结某件事情。”她的目光如炬，似乎能够看穿零的心思。

零连忙否认道：“没有。”但他的声音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阿波尼亚轻轻摇了摇头，温柔地说：“不，你都写在眼底了。”她的话语如同春风拂面，却让零感到无处遁形。

“你对我进行了读心？”零半开玩笑的说道。

“请不要这样说，非必要的情况之下我是不会这样做的。”阿波尼亚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她微微眯起眼睛，仿佛在透过那狭长的缝隙观察着零的内心世界。

零一脸无奈地回应道：“你这不就是说自己确实是会读其他人内心的想法吗？”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满，似乎对阿波尼亚的能力有所怀疑。

“那你读出来什么？”零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阿波尼亚的身上，似乎想要从她的表情中找到一些端倪。

“什么都没有。”阿波尼亚的声音略微有些低沉，好像在掩饰着什么。

毕竟看到了那不久之后靡丽的未来。

阿波尼亚的蓝色眼眸在瞬间变为了金色，那是一种深邃而神秘的颜色，让人不禁想起了宇宙的浩瀚和未知。她凝视着零，缓缓说道：“我看不到。”

零的眉头微皱，显然对这个答案感到意外，他追问道：“看不到？”

“对。”阿波尼亚点了点头，语气依旧平静，“我看不到你的命运，就如同我的戒律对你无法生效一样。”

零沉默了片刻，思考着阿波尼亚的话。最后，他开口说道：“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这是一件好事？”

阿波尼亚微微一笑，回答道：“当然可以。”

“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零无奈地叹了口气，显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转移话题问道：“阿波尼亚，你刚刚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