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将格蕾修安抚下来之后，零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然后一脸无奈地看向阿波尼亚。

“阿波尼亚，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零的语气中带着些许责备和疑惑。

正常来说看到这一幕绝对会阻止的吧。

阿波尼亚似乎并没有察觉到零的不满，她柔声问道：“什么？”

零有些气恼地重复道：“你就这样看着格蕾修，还一副任由她胡来的表情。”

阿波尼亚歪着头，温柔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抹困惑，轻声说道：“有吗？”

零见状，忍不住提高了音量：“你说有没有？”

阿波尼亚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可能有些问题，她微笑着说：“被发现了呀。”

零见状，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仍然有些严肃地说：“你难道不觉得应该跟我解释一下吗？我总觉得在这方面你对格蕾修太过宠溺了。”

阿波尼亚笑着反问道：“可……最宠格蕾修的人不应该是你吗？”接着，她又温柔地说，“而且这样有什么不好的呢？”

零眉头微皱，反驳道：“这对于格蕾修来说实在是太早了。她还只是个孩子，不应该这么早接触这些事情。”

阿波尼亚却不以为然，她依旧微笑着说：“这有什么不好的吗？这可是格蕾修自己的愿望，是她发自内心的想法呢。”

“可是，格蕾修还太小了，现在的她根本就什么都做不了啊。”零皱起眉头，有些担忧地说道，“我...等她长大之后一定会后悔的。”

然而，阿波尼亚却摇了摇头，微笑着指向自己，柔声说道：“那只是你这么认为罢了。在我看来，尽管格蕾修刚开学时确实还是个孩子，但她内心的想法和感情却完全没有任何的不成熟之处。”

说到这里，阿波尼亚的脸颊突然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仿佛想起了什么让她害羞的事情，“而且，有时候格蕾修甚至比我还要大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