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说笑呢,你娘哪能跑宫里呢?如果跑宫里了,怎么会有你呢?”谈公公说完,忍不住坏笑起来。
原来,逗乐一下也很开心的。
最起码,让他暂时忘记了十八年前的那个懿贤妃!
也暂时放松了脑袋里一直绷紧的弦。
“就是呢,谈公公。”安邑浠附和一句,本来局促不安的心,也随之放下了。
如果谈公公再继续纠缠下去,她还真的担心自己露馅穿帮。
她肚子里的货,只有这么多了,再多就回答不上来了。
好在她很坦然,不慌不忙的,问什么就答什么,看不出一点儿惊慌失措。
“过……”谈公公终于挥了挥手,放过了安邑浠。
他实在找不到安邑浠身上的毛病,这个小姑娘分明就是一束盛开的罂粟,遍体剧毒。
剥花蕾是他的拿手好戏,可惜昨天没有机会上手,安邑浠的金丝红肚兜打乱了他的计划,让他错过了亲抚花蕾的机会。
今个儿的酥胸,也是临渊羡鱼,只能远看而不可亵玩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