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赵星活了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哪里被这样侮辱过,而且今天不但被侮辱了还是被一个小辈侮辱的。
他听到这里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冷哼道:既然你要挑战,那我就成全你,小子,听着,就算你爹是上官幕我也不会留情的,伤着你可别怪我。说完,就抽出宝剑。
而此刻的上官鹏飞则是淡淡的看着赵星,这副表情,完全就没把他放在眼里,赵星看他并没有亮出兵器,怒道:小子,你为何不拔剑?
嘿嘿……对付你还用不着拔剑。
上官鹏飞这个举动彻底把赵星惹怒了,厉声道:不知死活的臭小子。
说完,便一剑刺向他,上官鹏飞看着向他刺来的剑,他摆正身姿,就在剑尖离他的脸颊不到一尺的时候,身形偏向一侧,那剑身就在上官鹏飞的眼前,只见他有由指变爪,抓向赵星刺来的剑身,就在赵星以为要活活把这上官鹏飞的手指削下来的时候,他的脸由刚才的愤怒变为震惊,他没想到他刺出的这一剑竟被眼前这家伙抓住了,他想向回抽剑,但是此刻他的剑却让上官鹏飞用力的抓住,怎么也抽不回,再看他那原先虚脱的脸此刻已经变的狰狞,他左手又变指为爪,抓向赵星 那握剑的手腕,赵星虽说天资愚钝,但是并不是傻子,他知道那一爪如果抓在了他的手腕上轻则手腕会断掉,重则直接右手会被活生生撕碎。
他未犹豫,只能弃剑倒退,上官鹏飞那一爪虽说抓空,但是也是让赵星震惊不已,他本以为能在三十招之内把这小子击败,但是没想到才过一招便已经弃剑,按照江湖的规矩,只要兵器掉了,也就说明对方已经败北。
但似乎上官鹏飞并不想放过赵星,只见他丢掉手中的剑,向赵星扑去。本以为自己输了,对方便不回再出手了,谁知道这个上官鹏飞不讲江湖规矩,居然继续攻击他,他只能勉强应对,只见上官鹏飞那一爪又向他胳膊抓去,他只好出掌应付,上官鹏飞轻松躲过去那一掌,但赵星的胳膊已经都暴露在上官鹏飞面前,他一下抓住赵星的手腕,只听“咔嚓”一声,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疼的赵星痛苦大喊,上官鹏飞见他如此痛苦,反而自己显的有些兴奋,他左手又一爪抓向赵星的肩膀,又听“咔嚓”一声,赵星的肩膀被上官鹏飞捏的粉碎,随即又发出一声哀嚎,此刻的赵星已经完全失去的攻击的能力,只能躺倒地上动弹不得,只是一会的功夫,堂堂小镜湖的掌门竟然被一个年轻人断掉一只胳膊。
而台下的宇文智跟莫长老几人把整个过程看的清清楚楚,只听莫长老说道;好刁钻的爪法,好毒辣的人,下手居然这么狠,直接把一个习武之人的胳膊彻底废掉了,此人若是学有所成,必定是江湖的一大祸害。
上官德见这时候差不多了,赶忙跃到台上对上官鹏飞喝斥道:畜生,有完没完了,怎么能出手这么重呢。说完,俯下身看了看赵星的伤势,一摸他的右胳膊才发现已经被捏的骨头粉碎,就跟废了一样。
而上官鹏飞则是故作说道:二叔,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下手这么重。
上官德佯装对众人喊道:都怪小侄出手太重,不小心伤了赵掌门,以为赵掌门的武功实在是太高了,小侄为自报不得已出手重了一点,日后,赵掌门所有的疗伤费用都有我飞鹰堡承担,同样,我飞鹰堡一定也会遍访天下名医为赵掌门医治。继而又对九难大师说道:大师,刚才您说过,若是伤人者一律判输,所以这局,我们飞鹰堡败了。
九难大师说道:阿弥陀佛,不管如何,飞鹰堡的少堡主毕竟违反了比武规则,既然飞鹰堡主动认输,那我等也不好强人所难,所以,这局小镜湖胜出。
宇文智冷哼一声说道:人都成这样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还大言不惭的说是赵掌门的武艺高强,这样做纯属是多余,飞鹰堡的人真是够虚伪的。
左少白也不屑的说道:他们叔侄俩做事的风格可真是够厚脸皮的,居然能大言不惭的睁眼说瞎话,大家都不是傻子,能看不出来吗?
莫长老仰头饮下一杯酒,目光深邃地看着两人,缓缓说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还是太天真了!你们以为江湖就是简单的打打杀杀吗?真正的江湖,是充满了人情世故和复杂关系的世界。”他停顿片刻,继续道:“虽然大家都看得出上官鹏飞是有意为之,但又有谁敢轻易得罪飞鹰堡呢?连少林的方丈都选择了沉默,因为他们都清楚,飞鹰堡的势力不容小觑。这场比试看似公平,实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而如今,飞鹰堡的少掌门赢得了胜利,不仅打败了小镜湖的掌门,还让点苍派蒙羞。尽管输掉了比赛,但他们却得到了更为重要的东西——名誉。从此以后,江湖上只会记住上官鹏飞的胜利,谁还会在乎他是如何取胜的呢?”
这时候不知道是谁在宇文智身后说了一句“没想到看上去你这老叫花疯疯癫癫的,想不到琢磨江湖人的心却是这么准,真不愧是人称的江湖老头条哇”。
小主,
宇文智自然知道说话的是谁,他笑着转过头说道:晓蝶,真的是你啊。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柳晓蝶
莫长老听到柳晓蝶这样说也没有生气,似乎用一种讨好般的语气说道:嘿嘿……我以为是谁这么大言不惭敢这么说我老叫花,原来是柳姑娘哇,看我老叫花,只顾喝酒了,也没看到您来到,要早知道您要过来,我说什么也要让这小子把您给背过来。说完,还看了看宇文智
柳晓蝶听到老叫花这么说话,知道肯定又快没酒了,便笑着说道:且,本姑娘要过来难道还要通知你这个老头不可吗?
宇文智对柳晓蝶说道:晓蝶,莫长老毕竟是前辈,你怎么能这么跟他说话呢,你应该尊敬他才是。
柳晓蝶白了他一眼故作生气道: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关你什么事啊,谁让你教训我的。
只见莫长老冲着宇文智责备的说道:就是就是,你怎么跟柳姑娘这样说话的,要是再对柳姑娘无理,小心我打你十大板子。
说完,用手轻轻弹了一下宇文智的脑门,宇文智故意“哎呦”一声捂住了脑门。
柳晓蝶看到那老叫花竟然真的动手打了宇文智一下,她立刻冲上前去,挡在了宇文智的身前,生气地责备道:“喂,老叫花!谁让你真的动手打人啊?你要是再敢打他,以后我就再也不会给你酒喝了!”
听到这话,老叫花吓得脸色一变,连忙向柳晓蝶道歉。他一边说着好话,一边小心翼翼地哄着柳晓蝶,生怕惹得她不高兴。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把柳晓蝶给逗笑了。
然而,宇文智却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感。或许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当他的师父和眼前这个看似疯癫的师叔出手打他时,他才会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确实做错了事,应该受到责罚。这种特殊的情感让他感到无比温暖,仿佛找到了真正属于自己的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