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智笑着道:看来他想上去应该是得到上官德的同意了,这飞鹰堡真是奸诈。
莫长老微微一笑,说道:那你说说这飞鹰堡怎么奸诈了,也让别人都清楚清楚
而挨着宇文智的几个其他门派的弟子也凑过来听听到底怎么个奸诈法
宇文智看了四周,有些尴尬,但还是说道:不管这点苍派的万掌门还是小镜湖的赵掌门以及那个上官鹏飞,他们的武功从表面上看起来是应该在伯仲之间,只不过这点苍派跟这小境湖早晚会有一个败下针来,而这上官鹏飞就会借着这个机会上台跟其中赢的一方比试,本来武功就在伯仲之间,这样上去的话肯定会稳操胜券,如果赢了的话那就是一个飞鹰堡的少掌门一次赢了两个武林大派的掌门,哪怕就是输了,一个晚辈输给了一个前辈也能说的过去,这难道不是一石二鸟之计吗?
宇文智看了了飞鹰堡那边的人,发现上官德跟赏光鹏飞两人坐着,而他们身后却站着一个神秘的中年男子,只不过那男子一直站在上官德的身后没有出声,他不禁心想:这中年男子看上去武功应该不低于上官鹏飞,为何一直站着呢,而且一直在看着台上从未出声。
而这时,莫长老喝了一口酒说道:难道上官鹏飞那小子真会钻这个篓子吗?
别人或许不会,但这小子一定会。
说这话的正是刚才凑过来听的一个青年,只见这青年长的也甚是俊秀,给人一种阳光向上的感觉。
莫长老笑着对宇文智说道:看到了吧,有人比你还了解他。继而又对这俊秀青年说道:来,小兄弟,你说说,为何别人不会他却会?
那俊秀青年看着远处的上官鹏飞一眼,冷哼道:这家伙跟本就不是人,就在前几年的时候,我们帮中的一个弟兄的未婚妻就遭到了这个畜生的侮辱,因羞愤难当便投河自尽。这个兄弟当时哭这跪在我爹面前让我爹替他讨回公道,我们全派上下气不过,于是我爹就带领这我们帮里的弟子去找飞鹰堡的人讨要说法,谁知,去了以后连大门都不让我们进,后来那上官幕说要跟我爹比试,要是我爹赢了就能把这畜生带走,我爹只好跟他切磋一番,但是奈何却不是这上官幕的对手,只能回去,自从这件事以后我爹也是愤恨难当,自己帮里弟子的家眷遭到劫难,自己却无法施救,不久我爹便卧病不起,直到去世。我虽然继承了本派掌门,但是奈何人轻言微又不是这飞鹰堡的敌手,只能忍气吞声,这小子脸皮这么厚,玷污人妻的事情都做的出来,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薛三娘这时突然说道:至于刚才那个飞鹰堡的名声上官德自然会维护,江湖中,以大欺小的事情都会被人们所不耻,这赢的那方不管是谁,肯定是上官鹏飞的前辈,与人过了招以后又全力应付上官鹏飞,别人眼中也不失为一种公平的决斗,时间久了。这件事别人只会记得上官鹏飞赢了,不会记得用什么方法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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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长老笑着说道:这丫头分析的很对,老叫花佩服佩服,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