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唱的是什么?”
次日凌晨,从睡梦中醒来的神裂火织一手撑起身体,另一只手揉了揉眼眶,她看到昨晚躺在身旁的那个姑娘正在山洞外头忙着张罗早饭。对于自己这位战败的俘虏来说,女武神的态度显然已经宽容过头了,神裂火织甚至在不远处看到了自己那把长长的令刀,被擦拭干净的刀鞘正在火光的映照下闪闪发光。
“《萨基雅尔维的波尔卡》,我老家的一首民谣。”布伦希德右手扬着一个纸包:“简直是苦行僧一般的食物搭配呢,包裹着少许金枪鱼、紫菜和梅干的饭团,这是我从你身上搜出来的唯一一种食物,你平时就吃这些?”
“唔,是啊。”自从被俘后,神裂火织已经接受了“随身物品被随意翻找乃至使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项,败者就要有败者的觉悟:“回到英国会有大餐的。”
“真扯,”布伦希德将几枚饭团倒入锅中,加入清水一起用小火炖煮,看样子她想要先准备一锅粥:“如果你说的是炸鱼薯条这类小吃,我无话可说。”
“接下来要做什么?”神裂火织没底气为英国的美食辩护。
“当然是…”布伦希德的嘴角咧出一个略为夸张的弧度:“请你参加一场戏啊。”
……
“这是雪豹迪耶莱。”
“这是猞猁纳瓦拉。”
“这是狐狸弗雷德。”
“这是土拨鼠芬尼根。”
阿尔贝托握住星野苍介的爪子走过一个又一个铁笼,向这只挪威森林猫介绍起那些同样被萨满变成动物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