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他们做了什么!”阿尔贝托瞪大了双眼,拼尽全力地站了起来,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双腿不受控制了,大概是因为“凄惨结陈”过于消耗体力的缘故,回头望了一眼身后失去意识的两人,他握紧了深深插进水泥中的钢筋长剑,可惜怎样用力也拔不出来:“该死啊,我这个被利用的蠢货连累了他们,想要过去的话,就踏着我的尸体吧!”
“嗯,嗯,自我认知清晰,还算是个足以称道的优点,”博罗特.若兰捋了捋自己的长发:“听好了,那些发狂的战士差点被一个疯子活活烧死,是我大发慈悲地向他们伸出了援助之手,包括两个通缉犯和直升机上的那些人也是一样,想要让他们活下去的话,只有一个办法,切,就连我高洁纯粹的同情心都被他预判到了。”
还没来得及因为对方称呼自己为“蠢货”而发怒,剑士的注意力就被萨满的后半句话吸引:“什么办法?”
“凄惨结陈的历史原型是由志愿者与不幸者组成的凄惨无望队,在战场上,这支特殊的队伍通常作为冲锋陷阵的敢死队。”萨满没有立即说出答案,而是先介绍了剑士所使用的领域术式的相关信息:“凄惨无望队的成员死了活该,活下去的话,先前犯下的罪行一笔勾销。所以你现在身上的全部负面效果将会在大约十五分钟后强行清除掉,作为代价,你在领域发动期间所受的负面影响根本无法被削弱,而是会持续累积起来。简而言之,如果我放任不管的话,你应该死不了。”
(言下之意是他们会死吗…)冷静下来后,阿尔贝托因为全身疲惫而大口喘着粗气,萨满少女说中了他所使用的术式效果,这让他不得不考虑对方话语的真实性。
“吼吼,脑筋终于转过弯了?”博罗特.若兰不紧不慢地从腰间装有神灵偶像的“马鲁”中掏出一个鹿皮小鼓以及四根弯曲的细木条:“哎呀哎呀,谁让我的心地如此善良呢,放心好了,即使是素不相识之人,本姑娘也会救的。”
“那么,要他们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魔法并不是什么万能的技术,如果硬要打比方的话,它更像是具有多种副作用的西药。
老师曾经的告诫让阿尔贝托隐隐猜到了后续的事态发展。
要想解决当下的危机,就一定要承受某种“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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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其实不算太笨。”博罗特.若兰满意地点点头,一手轻轻拍打着小鼓,透过她身后的窗户,阿尔贝托可以看到缓缓下落的直升机,里面的众多警察也同样不省人事。
很显然,如果没有萨满的干涉,那些人最终的结局只能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