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事又一杯酒下肚,啪地一下砸了酒杯:“你怕他?他是个什么东西,主子都说了,太子不足为惧。”
“那你这主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啊,你悄悄透露给我,我绝对不说!”
李管事尚存的一丝理智封了嘴。
“我不知道。”
叶展握着腰间匕首的力度加大。
“你就别问了,我一个小小的管事,哪里会知道主子是谁?只是知道他来头不小罢了,出了事,他会顶着。”
“你不知道?算了,问你这样的小喽啰,肯定不知道。”
叶展故意气他,谁知他却不上当:“你激我也没用,我是真不知道。”
每每议事,他都不得见主子真容,他实在是说不出来。
叶展没再追问此事,又问起新的问题:“你来这待了多久了?”
不经意的一问,让李管事顿时清醒,眼前人不是陈昌瑞。
“你是谁!”
叶展眼疾手快,点了他的哑穴,将他制住,绑住手脚。
“从现在开始,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若是敢喊出别的半个字,你就等着和你一家子在地底下团聚吧!”
李管事点头,叶展才解开他的哑穴。
“这个庄子有多少年了?”
“大概十几年,哦,哦,十三年!”
“这个法子是谁想出来的?”
李管事不懂,问道:“什么法子?我不知道!”
匕首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李管事瞬间老实回答:“是李神医!李神医想到的法子,还拉拢了现在的主子,一切要跟官府打交道的,都交给主子解决,李神医就负责……这些妇人安胎,生孩子,还有看性别。”
“那李神医在哪?”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他只会每个月不定时地来几次山庄,其余时间不知道他在哪。”
趁着叶展沉默,李管事大喊:“救……”
刀子割破了他的脖子,鲜血汩汩直流,李管事也死了,尸体照旧被他藏在了床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