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念容气定神闲地喝茶,有那位神医在,她一定会没事的。
“可是,汪侧妃,这玉簪可是太子殿下赐下的,如何能扳倒徐清澜呢?”
陈茵茵恨,那个贱人一定是早就知道有今日,所以特意蛊惑太子,让太子殿下赐下这些玉簪。
而徐清澜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陈茵茵没再说话,和汪念容一起等着那大夫来。
过了许久,银心领着一位黑袍老者进了屋,那老者须发半白,一袭黑袍衬得整个人干枯瘦弱,陈茵茵从未见过,但从那双眼睛看来,她能断定面前人不好惹。
下意识地避开了与他的对视。
汪念容对他态度恭敬:“神医,还请您看看我们这些簪子,可有什么毒?”
老者一言不发,接过簪子细细观察,又给二人把了脉。
“二位侧妃的确中了毒,可这簪子没毒。”
没毒?
汪念容急忙道:“可是神医,这簪子就是之前那块玉石所制,怎么可能没毒?”
老者面露鄙夷地睇了汪念容一眼:“按你们的脉象来看,的确是中毒,且似乎已经接触那玉石有一段日子了,可这簪子却是没毒的。”
难道……
汪念容细细思索,试探性地问道:“神医,难道这簪子被人换了?”
细细想来,也只有这一个可能了。
徐清澜什么时候动的手脚?
汪念容忽然后背发麻,难道徐清澜早就料到了这一步吗?
“神医,我们二人可还有救?”
陈茵茵亦是期待地看着他。
老者点了点头,“自然有救,整个大雍,除了我,没人能解这毒。”
可给徐清澜解毒的又是谁呢?汪念容熟知他的本事,也知道他的脾气,不敢多问。
“五万两一颗解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