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暗暗骂道:“这该死的新判官,怎么如此冷酷无情,可我现在要是贸然行动,恐怕也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只见那判官笔笔尖闪烁的幽光缓缓笼罩住了小女孩那瘦弱的身躯,幽光闪烁间,仿佛有无数双冰冷的手在狠狠地拉扯着小女孩的魂魄。
小女孩顿时发出了痛苦的叫声,那声音尖锐刺耳,在这阴森的幽冥界里回荡着,听得人心里直发颤。
她的脸上满是惊恐,原本就哭得红肿的双眼此刻瞪得大大的,里面满是对未知的恐惧和对即将遭受的痛苦的害怕。
她小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徒劳地挣扎着,仿佛想要挣脱那幽光的束缚,嘴里不停地喊着:“大人,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那凄惨的模样,任谁见了都忍不住要心疼。
惠岸在一旁看着,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了。
他心急如焚,却又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女孩在那幽光中痛苦挣扎。
惠岸眼睁睁地看着小女孩在幽光中痛苦挣扎,只觉得一股怒火在胸膛里熊熊燃烧,他紧紧地握紧了拳头,那力道大得仿佛要把自己的手掌都给捏碎了一般。
“哼,这新判官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般残忍地对待一个小女孩,肯定没安好心,我可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不管。”
惠岸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弄清楚这个新判官的目的。
他强忍着冲上去和新判官理论一番的冲动,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坐在高台上的新判官,随后猛地转身,快步离开了审查台。
他一边走,一边气呼呼地想着:“我就不信查不出你个中的猫腻,等我搞清楚了,定要让你知道这般胡作非为的后果。”
惠岸在附近四处打量着,很快便瞧见了一个鬼差正站在角落里,似乎在偷懒打盹儿。
他径直走了过去,脸上带着一丝严肃,心里琢磨着:“就先从这个鬼差这儿打听打听,看看能不能挖出点有用的消息来。”
惠岸走到那鬼差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些,开口问道:“兄弟,你说说,这新判官平时都是这样审判的吗?”
那鬼差正偷偷打着盹儿呢,冷不丁被惠岸这么一拍,吓得浑身一个激灵。
他抬起头,看清是惠岸后,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发白,眼神里透着一丝惊恐。
他先是紧张地往审查台的方向瞅了瞅,确定新判官没在注意这边,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他压低了声音说道:“大人,新判官大人来了之后,审判就变得严厉许多呀。您是不知道,之前可没这么吓人呢。”
鬼差边说边微微颤抖着身子,继续小声嘀咕着:“而且,我听说有些魂魄在接受审判后,都变得痴痴傻傻的,像是丢了魂一样。
也不知道新判官大人到底对他们做了啥,反正看着就怪吓人的。我每次在这儿当差,心里都直发毛呢。”
惠岸听了,眉头皱得更紧了,心里暗自思忖:“这新判官如此行事,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看来得更加深入地查一查了。”
他又拍了拍鬼差的肩膀,安慰道:“兄弟,别怕,有我在呢。你要是还知道啥别的情况,可都得和我在说啊。”
鬼差忙不迭地点点头,应道:“是是是,大人,我要是再想起啥,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您。”
惠岸的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疙瘩,两道眉毛就像是两条打架的毛毛虫,怎么也舒展不开。
他的目光再次投向那威严又透着丝丝诡异的审查台,眼神里满是凝重。
新判官依旧端坐在那高高的台子上,面无表情地继续着审判。
每一个被带到台前的魂魄,脸上无一不是写满了恐惧和悲伤,那恐惧就像是能将人吞噬的黑暗深渊,而悲伤则似那永不停歇的潺潺苦水。
此刻,那些魂魄们的恐惧和悲伤仿佛化作了实质一般,在这阴森的空气中弥漫开来。
惠岸甚至都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丝丝缕缕的情感能量,就如同一条条无形的小蛇,正缓缓地朝着新判官所在的方向汇聚而去。
惠岸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强烈的不安如同潮水般猛地涌上心头。
他忍不住在心里暗自嘀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新判官到底在搞什么鬼把戏,为何这些魂魄的情感能量会往他那儿汇聚?
难不成他是在利用这些魂魄的情绪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指甲都深深地嵌进了掌心,可他却浑然不觉疼痛,只是紧紧地盯着审查台。
他的目光中透着一丝决然,仿佛下定决心要将这其中的秘密给揭开。
惠岸站在那儿,望着审查台的方向,眉头依旧紧紧皱着,嘴唇微微抿起,像是在极力压抑着内心不断翻涌的疑惑与担忧。
“这新判官到底在搞什么鬼?”惠岸在心中喃喃自语着,那声音仿佛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一般,带着浓浓的困惑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
他的眼神渐渐变得坚定起来,那眼眸之中像是燃起了两簇小小的火苗,炽热而又明亮。
“哼,不管你有什么阴谋诡计,我可不会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你在这幽冥界胡作非为。”
惠岸暗暗攥紧了拳头,骨节处因为用力而泛出了点点青白之色。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在给自己鼓足勇气,然后在心里狠狠地发誓道:“我一定要查清楚,非得把你这背后的猫腻给揪出来不可。
绝不能让这些可怜的魂魄再继续遭受莫名的苦难。”
此时,周围的空气似乎都感受到了惠岸这份坚定的决心,那丝丝缕缕的哀怨气息仿佛都微微一滞,仿佛也在等待着惠岸揭开这重重迷雾背后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