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真没必要吧？我重新查了，当时确实打的挺激烈的，网道攻防战，光是彻底报废的身躯就超过二十个。我们的压力都很大，战局不利的古圣估计更差。”

灰风将意识收回，祂刚才访问了所有在网道附近的黑石碑，确认了当时星神大优势时期的状态。

“我听父亲说起过，那个时期打的很难，长垣就是那个时候，为了对付星神的突袭，设计出来的。我不觉得，那个时候，还有古圣，而且是这种实力不是很强的古圣，能调动资源，在其他世界建立根据地。”

妙影曾经是最受宠的龙子，她的话很有说服力。

“长垣当然得重建…哦，不好意思，走神了。”

张陵游制出物质宇宙结构图，并标好了网道与万神殿的分布，才开口。

“你们看，网道是网道，万神殿是万神殿，没问题吧？”

“然也。”

“当时星神打的很猛，古圣被迫固守，在这之后，才弄出阿苏焉这样的战争兵器对吧？”

“对。”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万神殿实际上与网道是分离的？那个时候，情况这么烂，赶紧在队友多的地方，把兵器造出来不好吗？何必冒着可能被世界舰突袭的风险，在外做事？”

“灵能战兵嘛，在亚空间里面有对应的铸造车间，不是很正常？”

元伯不明白张陵游为何这样说，结论不是很成立啊。

“这倒是正常，但你们得清楚，灵族神是有随意进入物质宇宙的能力的，这一点，已经和古圣很接近了，你们再想想魔风们。”

“这些家伙可以自由进入？”

龙子们都没想到这一点，他们确实没见过灵族神大规模进入物质宇宙。

少数几次对峙，也是半亚空间入侵的情况下出现的。

鉴于星神的监视，灵族神不会随便进入，但这和进入不了，或进入困难有本质区别。

“你们不知道？”

张陵游和灰风也很吃惊，最近几个千年，龙子们之前沉睡，现在有张陵游隔绝与亚空间联系，不清楚说得过去。

难道天堂之战时期，龙子们不知道灵族众神进入过物质宇宙？

变故让龙子们不再争辩，他们认识到，张陵游有可能真的是对的，祂的预感真的很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