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吻由红唇落在她细白的脖颈上,舌尖舔舐。
灼热的呼吸裹着色气,游走在微微泛红的肌肤上,带着浓烈的占有欲。
嘈杂的午间,她甚至能听到他吞咽的声音。
理智上想要反抗,实际上呼吸逐渐同频。
直到温热的手掌一路煽风点火,盛南伊身体一僵,紧张出声,“傅承屹!”
骤然睁开的眸,水雾朦胧。
“伊伊,我饿。”墨色翻涌的眸,一并映出她的情迷,他在她唇上轻点,“你也是。”
漆黑的眼从脸上扫过,咬住她嫩芽般柔软的耳垂,含吮缠绵。
她在他身下颤栗,“傅承屹,这是在医院。”
喑哑的声音响在耳畔,“这不正是你追求的那种刺激,还是必须有套护士装?嗯?”
脑海中浮现出少儿不宜的画面。
刚偷食完禁果那会,她食髓知味,经常弄些清凉的小衣服去勾他。
没想到多年前的回旋镖最终还是正中眉心。
盛南伊羞到极致,面色酡红,酒醉一般。
她一遍遍重复着“不可以”,却在男人放肆逗弄下逐渐微弱,化作撩人的呢喃低语。
傅承屹凝着她这副乖顺的模样,薄唇勾了勾,将她一双手环上他的颈。
外面,日头慢慢攀爬。
里面,温度节节攀升。
阳光倾泻,人影交叠。
……
“砰砰砰——”
有力的节奏叩门,冒冒失失的小护士推门而入,“傅先生,您的药……”
盛南伊紧张至极,指甲狠狠陷入男人脊背。
分贝骤降,细若蚊蝇,“您、您的药待会送过来。”
小护士“砰”地一声关门,落荒而逃。
门外,有人笑道:“小李,有鬼在追你吗,跑那么快。”
小护士欲哭无泪:宁愿遇到鬼,谢谢。
门内,有人惊魂未定。
也有人笑容戏谑,咬她耳垂厮磨,“放松点,你这样我可坚持不了多久。”
经此一遭,盛南伊哪里还有兴致,傅承屹却不依不饶,“盛南伊,你这样可不厚道,前天晚上我可是……”
盛南伊赶紧捂住他的嘴,只能任他予取予夺。
渐渐地,两人仿佛飘在软绵绵的云海,共同沉沦。
……
下午的论坛,她需要上台,傅承屹终归没折腾多久。
只是衬衫与半裙没能幸免于难。
从洗手间出来时,盛南伊的脸由红转黑,紧拧的眉头能夹死苍蝇。
会议还有不到一小时,路程也得半小时,现在要人送衣服都来不及,她根本没、法、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