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伊讲完就离开了,徒留林登盯着门口发呆。
暮春时节,连晚风都是暖洋洋的,拂在脸上很惬意。
被风吹乱的发肆意舞着,触碰到柔软的脸颊,带来些微瘙痒。
她伏在车门上,半眯着眼睛,看着街景快速后移,思绪也一点点倒退……
这一周多以来,她忙得焦头烂额。
两处工地接连发生坠亡事件,她第一时间派人安抚、达成赔偿协议,本来事情压下来了,可昨天开始媒体大肆报道,家属纷纷毁约,闹起来了。
原本十之八九的大项目被截胡,今天对方大张旗鼓搞了签约仪式,攻占头版头条,像是在示威。
加上之前那几个项目进展不顺,她怀疑有人趁机生事。
林登这件事原本不算什么,碍于他的身份,警方也有压力,眼下她还没想好要不要彻底处理……
和林登相处的几个月,她大多时候是平静、放松的,这是一段让她舒服的关系,所以她已经在默认了,可现在有些犹疑。
她和林登相处下来没什么太大问题,毕竟幼年相识,现在也相处愉快。
两人有一些共同爱好,也有很多不同,但求同存异是人们相处的常态。比如西餐是他的日常,中餐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