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户堂,内部空间还算宽敞,已经进入的那些大家族的子弟们正在排队。
前面不远处支数张木桌,桌后坐着几名长生观弟子,似是在对排队少年男女进行测试登记。
在登记木桌旁边有一中年精瘦男子坐在一张宽大椅子上,似是这里的头目,正面无表情地看向排队众人。
有弟子时不时过来弯腰低声说些什么,中年男子便应上两句,之后弟子又恭敬地致意离开。
吴姓青年走到中年男子跟前,抱拳道:“李师兄。”
李姓男子见是吴姓青年,脸上闪出意外之色。
这次他不再坐在椅子里不动,而是起身说道:“原来是吴师弟,不知师弟此来,有何指教。”说着看看吴姓青年身后的封樾,一脸疑惑之色。
吴姓青年一指封樾,道:“这位老弟也需要进行灵根测试,麻烦李师兄给安排测试一下。
李姓男子一听,面露沉吟之色,道:“这次测试名额已满,再往里加人的话,只怕......”
“这是刘敬天大师兄安排的。”吴姓青年不等李姓男子说完,直接说道。
李姓男子一听,面色一变,忙道:“既然是刘师兄安排,那想想办法,腾出一个名额,应该问题不大。”
吴姓青年露出一丝嘲弄之色,道:“既然如此,那就拜托李师兄了。”说完便直接离开了。
等吴姓青年离开,李姓男子打量一番封樾,见其粗布灰衣,不似大富大贵之家出身,脸上疑惑之色更重,但想起这是刘师兄的安排,又立马打起精神,对正在负责登记的一个长生观弟子道:“拿册子来。”
被叫到的长生观弟子听到喊自己,立马暂停登记,拿着一本册子走了过来。
李姓男子再看一眼封樾,问过封樾名字,便拿过册子,提笔在上面一阵书写,接着又把册子扔给过来的长生山观弟子,淡淡吩咐道:“按这个安排,排在最后的那个,让等下一批吧。”
等弟子领命而去,李姓男子转向封樾,轻咳一声,问道:“不知小友和刘师兄什么关系?”说话间,语气还算客气,比对负责登记的长生观弟子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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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樾看眼前李姓男子的表现,便知道这位刘敬天大师兄在观内地位不低,自然要好好利用一番,于是装作为难道:“这个.....因涉及刘道长一些家事,不是很方便说。”
这位刘敬天大师兄明显在观内地位不低,有关其胞弟之死的经过,对方愿不愿意让观内知道还是个未知数。
若不愿意,自己贸然说出来,可算是得罪对方了,对自己未来在长生观修炼极为不利。
此番说辞,一方面既没有撒谎,另一方面显示出自己为刘师兄在考虑。
当然最关键的是,让眼前的这位李师兄摸不清深浅,还不好继续追问。
摸不清的情况下,自然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李姓男子一听涉及刘师兄私事,面色微变,忙道:“既然如此,老弟不说也无妨。”此番话说出来,更加客气。
接着,在李姓男子的安排下,封樾跟着带路的长生观弟子,穿过登记木桌后方的后门,来到一处小型广场。
只见广场中心是个圆形高台,直径约五六尺左右,左右各有一排阶梯通到地面。
高台前方是一个比之更高一些的石制座椅,是整个广超的最高处,座椅前方摆着一个圆形球体。
四周摆着一些座椅,此时已有不少身着华服的少年男女在座椅上等待。
接引而来的长生观弟子已经离开,只有几名长生观弟子留在广场负责维持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