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车无语凝噎,这小子油盐不进啊!
“我是说万一!”丘车又是咬牙又是跺脚,竭尽全力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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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样?”
一拳打在棉花上,丘车没招了,碰上个脑子有病的救不回来了,张乙这小子铁定被人下药了,简直冥顽不灵!
他在这里东打听西打听的,显得异常聒噪。
覃樾不是瞎了,也不是聋了,这散修丘车明摆着有问题啊!
覃樾勾勾手,带着二师兄和四师兄出了殿门,看殿内两人无所察觉地闲聊,她将手搭在两位师兄的肩膀处往下一压。
三个脑袋凑在一起开始开会。
“二师兄,我觉得这个丘车有问题。”
莫少语:“我也觉得。他说话总是漏洞百出。”
温辰:“说实话,你们不觉得他很像我们的一个老朋友吗?”
停顿三秒。
三人眼神交汇,无声地说出一个名字:“岳子轩!”
“那他腿上的伤怎么回事儿?不像是假的。”莫少语疑惑。
难道岳子轩真的下了血本,竟然愿意自残?
“还有他说遇到妖兽,据我观察,坟城内的熔岩兽只有我们遇到的那只,而且在我们之前,肯定未曾和其他修士打斗过。”
否则怎么可能是一副没见过修士的模样。
最最重要的一点。
覃樾道:“他的符有问题。”
悬云宗的符篆有自己独特的绘制方法,丘车说自己是符修时,展示了一遍他的符篆,虽只是看了一眼,但这么多次交手,覃樾对悬云宗的符篆纹路可谓是烂熟于心。
“难怪面对小师妹的治愈丹,他会毫不犹豫地服下去,原来早就知道此丹可以肉骨生肌啊。”莫少语又补充了一个疑点。
殿内的丘车,也就是岳子轩,正在试图从敌人内部策反,殊不知,他自己的马甲早就在覃樾师兄妹三人的推理中掉光光了。
“师兄,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扒掉他那件[皇帝的新衣]啊?”
覃樾眨眨眼,狡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