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司棋姑娘长的又漂亮,这脸跟月亮一样白,那眼跟水杏一样又大又圆又柔,身段也好,丰腴,腿长胸大屁股大,将来肯定好生养的。”
“咱司棋姑娘打小跟着三娘长大,一般寒门豪强家的小娘子都比不过呢。”
“真是好大胆儿,一小小禁军子弟,也敢在咱县公府上胡来!”
“司棋姑娘可是三娘子的贴身婢女,敢调戏玷污司棋姑娘,那还得了!”
几个仆妇都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自认为年轻的武怀玉刚才在浴室趁机调戏司棋,甚至欲行非礼,否则司棋怎么这般慌张逃出,甚至脚还受了伤?
“得赶紧告诉大娘子去!”
几个仆妇赶紧跑去找大娘子张出尘告状。
那边张出尘和长孙氏却还在三娘院里,看她带着一群婢女在加工药丸,三娘指挥着一众奴婢仆妇,却也跟个将军似的气定神闲有条不紊。
“这些事交给外院的仆人去做就好,怎的还要亲自动手。”张出尘心疼的道。
“这药很宝贵,方子更宝贵,武二郎肯给我们配药,我若是随便交给下人做,万一有人偷了这配方,或是制作时出了差,到时不仅误了武二郎的信任,也毁了这药。”李三娘直言。
张氏暗暗打量着这掌上明珠,虽听她嘴上说武二郎,但好像也看不出有什么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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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话间,客院仆妇赶来告状。
“那武二在浴室非礼了司棋姑娘,司棋姑娘尖叫着从浴室逃出,衣衫不整,脚都还受伤一瘸一拐······”仆妇们添油加醋,发挥自由想象,脑补了一出自以为是的下流痞子田舍汉儿进了县公府,对年轻美貌的婢女欲行不轨的丑事,可怜的司棋姑娘,差点就没逃出魔爪·······
李清惊讶的抬头:“不可能吧,武二郎看着不像那样的人啊。”
长孙氏道:“三娘伱也才认识他几个时辰?有些人啊就是这样,人前也装模作样,可是暗里就不知道怎么下流卑贱了,何况司棋又只是个婢女,便越发胆大妄为了······”
张出尘没轻易下判断,“去把司棋唤来,当面问一问。”
长孙氏哼了一声,“这还用问,出了这等事情,赶紧把人给他赶出去便是,这种登徒子,三娘以后可千万不要再与他来往了,还说在终南山修道九年,我看也许是在山里当了九年山贼强盗,一定得叫人去查清他底细,赶紧让他走,看在他配药的份上,这回且饶他不报官,要我说,这药最好还是找御医好好瞧瞧,万一是假的,毁了名贵药材倒其次,这服用了误事伤身才最重要······”
李三娘对怀玉印象不错,觉得很有礼貌,不像那种人,“还是等司棋来了问过再说吧。”
没一会,司棋被带进来,脚还有些瘸。
“司棋,刚才是怎么回事?”张出尘问。
李清上前安慰她,“你尽管实事实说。”
“那个登徒子是如何非礼欺负你的,赶紧说来!”长孙氏催促。
司棋红着脸,有些结巴的道,“回大娘子、三娘和长孙娘子,武二郎并没有欺负奴婢。”
“你敢说谎不成?”长孙氏喝斥,“她们都说你从汤池尖叫着衣衫不整一瘸一拐的跑出来,你还说没事?”
司棋又羞又急,“奴婢不敢说谎,是奴婢遵大娘子命拿了小郎的衣服去给武二郎,结果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一时惊慌的,实在不该惊扰客人的······”
这回答让人意外,长孙氏更是不信,一直追问细节,司棋无奈只好如实一五一十的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