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似乎就剩最后一个站着迎击的印斯茅斯人了。
头上好像戴着金冠。
嘴里还念叨着什么,手上还在比划姿势。
亨特眯起了眼睛。
洛赞也眯起了眼睛。
“无用的次品,关键时刻根本派不上用场。”对方发出了尖锐的声音,面貌也终于被卡车的大灯照亮。
好恶心的面貌,脸上垂下多根肉条,绿色的皮肤在不断分泌粘液,头发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被细碎的肉条代替,穿着黑色的衣袍,似乎不是普通的印斯茅斯人。
“快,金主先生,帮我把住方向盘。”
小主,
亨特迅速的松开双手,不知从哪弄出一块砖头踩在了油门上用于增高。将半个身子都探出了窗外。
“见鬼!你到底想做什么,那就是这里的祭祀!”
约翰连忙帮他撑住方向盘。
这个家伙向来都是这么大大咧咧的吗?
他到底是怎么活的今天的。
“你在说什么呢!是祭祀的话,肯定就要打断施法啊!谁会等她读条完毕啊!”
亨特大喊一声,拔出怀中的手枪,对着面前的家伙就来了一枪。
“砰!”
子弹停住了。
准确的说是突然丧失了所有的动力,停滞在了那位女性印斯茅斯人的面前,不断转动着。
“不对劲。”
亨特念叨着,突然瞪大了眼睛。
车也停住了,停在那个印斯茅斯人的面前。
那个印斯茅斯人双手比出一个奇怪的姿势,一只脚踏前,一只手指天,一只手指地。
车辆略有失重感。
“车停住了?”
“不对,车的速度明显还在,肯定是用了什么方法停滞了这部分的时间。”
约翰认真的说着。
“【凝滞】,我知道这个东西,是深海的祭祀常用的招式,能够暂缓自己身前的时间,你的那一发子弹永远都打不到她的面前,它被暂停在那里了,或者说是动力还在,但是每过一瞬间,子弹的速度就被减半,可以说永远也打不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