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搭在吴秀清肩头,徐江语气冰冷:“吴婶子,不要生气,他明天过后就不是老师,他儿子以后连临时工都不会有。”
什么意思?
放狠话?
阎福贵盯着徐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徐江冷笑:“不明白不要紧,你明天就明白。”
看到徐江说的如此肯定,阎福贵心里没了之前的从容,开始七上八下。
他忐忑不安道:“徐江,虽然不知道你在四九城具体是干什么的,你总不能只手遮天,把手伸到学校?”
现在的阎福贵就是秋后蚂蚱,蹦跶不了几天。
徐江不搭理他,对着围观住户驱散:“戏看够了就散开,别围在我家门口。”
阎福贵是什么玩意,拿小狗蛋的学习进度来要挟。
你不想吃这碗饭,老子直接砸了你的碗,让你连个屁都吃不上。
...
次日...
徐江早早起床。
路过前院,发现阎福贵搬一张椅子,一手拿戒尺,一手拿书本,搞的好像古代一个教书的老夫子。
徐江走到大门前,阎福贵语气不再生硬:“徐江,你给我把昨天放的狠话说清楚。”
昨晚阎福贵回到家,思来想去心里忐忑不安,辗转反侧睡不安宁。
徐江整天神神秘秘不知道深浅,说不定真能做到。
今天早早起来堵在四合院大门口,是想服个软亡羊补牢。
当然,文化人服软讲究体面,给你面子,我也能留点遮羞布。
“看在一个大院的情分上,我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
“孩子是无辜,为了小狗蛋能开智像个正常人,我继续教他学习读书,一大妈每月的学费照旧。”
“至于解成的工作,我也不要你安排。”
徐江冷笑:“阎福贵,你怕了?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