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且说贾琏先前因平安州事发恐了一阵,又在近日得知只处置了平安州节度和几个相勾连的在京官员外,并不曾提及他们父子俩。
父子二人使了关系银钱打听了一番,方才得知是圣上看在贾珺的面上暂且饶过他们这一遭,若再敢犯,前罪并罚!
得知此信的琏二爷庆幸万分,当晚便赌咒发誓再不犯浑。
谁知才发了誓说不犯浑,那一晚松气之余,脑中突然生出了一个犯浑的想法来!越想越是得劲!越是上头!越是浑身燥热难耐!
这想法倒不是什么勾连外官的那些外头想法,却是勾连家中妻妾的里头想法。
都说人的精神状态在紧绷久了突然松懈下来之后总会想着要寻些刺激的放松放松身心。
这不,三劈的念头就突然间从他脑海里头迸将出来,更是如一团从油地里窜出来的烈火般一发不可收拾!
登时也不管顾什么,拉了秋桐就往尤二姐屋里赶去!
秋桐见他比猴儿还急,已有了些意思,但在她被拽进尤二姐房内之时,便是凉了大半。
而当她又被抱起丢在尤二姐榻上,又见琏二强搂过一脸惊慌的尤二姐一同上了炕来,更是彻底凉透了。
事到如今她如何还不明白?这二爷竟要玩这下作勾当!!
她秋桐可不是尤二姐这等懦弱顺从的性格,这些个勾当断乎是做不得的!何况她心里头一直看不上行为不检的尤二姐,如何能不嫌弃?保不准还得害了病去!
遂也不管琏二如何拉扯,她拼着力气也要起来!!
见她不依,贾琏连连哄着,可秋桐依旧不依,硬是要起身离去,这可把琏二爷气得咬牙切齿,竟啪的一声!直接甩手呼了她一巴掌!
秋桐吃痛,惨叫了一声,她不敢去怨琏二爷,只以为都是这死娼妇教唆的,遂骂道:“好你个不知廉耻的下流娼妇!我今儿就是死也要掐死你!”
骂着,人也不跑了,只扑将过去,誓要同尤二姐做过一场!
尤二姐见这面,无力反驳亦不会反抗,只得招架挡着,心里头亦是掉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