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小妹觉得,不宜走到最高的楼层。
于是折中,走到了二楼,恰好和岑如归同行。
邓小妹客气地向岑如归点点头。
岑如归也点点头。
两人走进不同的房间。
“嘎吱——”
邓小妹拿出一个手电筒,顺手放在门口的柜子上,照应房间全貌。
靠墙的梳妆镜,微微闪烁着铜光。
她拿住摄像机,慢慢朝里侧走。
“这光线有点暗了。”她心里有点犯嘀咕。
“咔嚓……”
一只桃木梳,毫无预兆地从桌上落下,与地面相撞,发出“嗡嗡”的颤动声。
她环视了下四周,试探着弯腰捡起,拿起来仔细端详。
木梳断了一齿,还缠绕了一根青丝。
“好长的头发。”
青丝奇长无比,与木梳纠缠,她解了半天,也没有打开。
“踏……”
“踏……”
她瞳孔微缩。
一阵奇异的脚步声,从她的周围响起。
将她簇拥在黑暗的中央,僵硬得像木屐踏在地板上。
“踏……”
“踏……”
她很快镇定了下来,没有轻举妄动,一边将梳子收起,耐心听着脚步声的方位。
“这颗心千百载微漪不泛,却为何今日里陡起狂澜?”
忽然,一句哀戚的女声戏腔,从床铺那边传来,在空旷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引人耳目。
她情不自禁被吓了一跳,刻在骨子里的本能,差点要让她逃跑了。
而那戏腔继续下来。
“适才扫墓灵隐去,归来风雨忽迷离……”
这是一道儒雅大气的男声。
她看向床铺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