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个人影,重重地从井口仰面摔下。
那个村民惊愕地睁着眼睛,脖子正中间开了个血口子,汨汨向外流着血,很快将老妇人的鞋底打湿了。
“……盼男?”
她颤抖地扑上去,想要用手堵住他的伤口。
感受到他的身体温度越来越冷,她悲痛地惨叫着。
“你这杀千刀的,俺诅咒你不得好死,你要给俺儿子陪葬!”
然后一把抄起刚剪过死婴脐带的剪刀,朝陈献的胸口冲去!
“这句话还是送给你吧。”
陈献立刻抓住她的手腕,使劲儿一扭,将剪刀明晃晃的尖端冲向了她自己。
老妇人没来得及刹住车,剪刀柄顶在他的胸口,她狠狠撞向尖端。
“呃……”
剪刀的一半捅穿了她的喉咙。
她还没有死,瞪大混浊突出的眼珠,像是呼吸不上来似的,胸口耸动地艰难呼吸着。
他一脚将她踹到她儿子的尸体上,转而将目光投向刚分娩完的女人。
女人躺在地上,恐惧地仰视着他,脸色蜡黄,好像熏烤的黄纸,眼睛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