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华年问:“陈留白是谁?”
陈渭斌答道:“就是我们回来的第一天,在石拱桥上遇到的那个少年。”
这一说,侯华年登时记起了:“原来是他,哼,区区一介白面书生,难道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陈渭斌微微颌首:“我打听过了,原来此子以前,在族内是个神童,颇有几分名气……”
当即介绍起来。
听罢,赵格儿饶有兴趣地道:“七岁能写诗?写的打油诗吗?”
“不是,我特意找来看了,写得确实好……”
张口吟诵出来。
赵格儿秀眉微蹙:“你族中有如此诗才文采之人,为何先前没有找来?”
陈渭斌忙道:“他十四岁考得秀才后,因缘际遇,在街上遇到位神秘道士,不知何故,就留书出走,跟人跑了,说是要去求道修仙。一去十年,去年年底才回乡的。其久不读书,已是江郎才尽,写不出好诗词来了。”
“神秘道士,求道修仙?”
赵格儿眨了眨眼睛:“事情具体是怎么样的?我最喜欢这般奇遇故事了。”
陈渭斌苦笑道:“个中内情真相,除了陈留白自己,别的人恐怕都不清楚,大都是乡野传闻,越传越玄乎。”
侯华年冷笑道:“世上虽然有仙人之说,但岂会随便就能在街头上碰到的?况且,如果他真得去了求道修仙,为何又跑了回来?瞧他的模样,哪有半点仙风道骨?”
赵格儿眼珠子一转:“不过我看他倒是骨骼惊奇,相貌韶秀,长得很好看呢。”
侯华年:“……”
身为赵格儿的爱慕者之一,很难忍受她对别的男子青睐有加。
何况那只是个乡下秀才。
陈渭斌摸了摸下巴:“说到样子,庄上有说法,说陈留白的外貌,和十年前相差无几,依然是个少年。但话说回来,他也才二十多岁,面容显得稚嫩些,不足为奇。”
侯华年没好气地道:“莫说他了,且说神剑,究竟是怎么回事?师妹到此,主要是对此剑好奇,可连一眼都没看到,实在扫兴。”
陈渭斌沉吟道:“神剑之事,要去找族长问过,才能问出些蛛丝马迹。”
“那就去问,现在便去。”
侯华年急不可待地道,有心要在赵格儿面前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