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薛罔抿唇,有点忐忑的问道。
“姐姐,奶奶怎么办?”
额……
云禾刚刚还真的忘记了这个问题。
贺麟上来打圆场。
“奶奶没事,重症监护室里面很安全的,明天早上陪你过来好吗?”
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薛罔也只能点点头。
不过感觉到薛罔紧紧攥着自己的手,云禾就知道她现在很慌乱。
不言语,摸了摸她的头。
刀疤哥站在护士台旁边,拧眉就这么看着那一群人走了。
特别是那个年轻男人还拖着被臭袜子熏的有点迷糊的男人。
一颠一颠的。
不由得感慨了一句:富家公子的力气还有的练!
身后,缺了一只袜子的小弟皱着眉头上来。
“哥,我袜子还在他嘴里呢。”
刚刚把门打开了,风灌起来,怕光脚踩在地上还怪冷的。
刀疤哥翻了一个白眼,呛他:“谁让你非要把自己的袜子脱了塞他嘴里。”
要他说的,随便找些纸巾团吧团吧塞他嘴里不就行了吗?
还非自告奋勇的要脱自己的袜子。
看看,现在知道冷了吧!
小弟委屈的扁扁嘴。
那还不是一腔热血,想着这混蛋居然敢做坏事。
得让他尝尝他两天没洗的大脚丫子味。
现在好了,尝是尝到了,但是他袜子也丢了。
看他这样子刀疤哥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笑骂了一句没出息。
接着又说:“行了,别愁眉苦脸了,去值班室吧,我包里还有一双新袜子。”
小弟瞬间眉飞色舞起来,嘴里吹着彩虹屁。
“哥,你真是料事如神啊!要不说你才能当大哥呢,未雨绸缪,你真是个人才!”
刀疤哥皱着眉头叫他少拍马屁。
心里却美滋滋的。
没错,他就是个人才!
这大晚上的,事情紧急。
贺父没来得及喊保镖。
因此也就只开了一辆车。
一家四口面面相觑。
又看了一眼薛罔。
这车里也就能坐五个人。
那这个……
几人看向了被堵住嘴巴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