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又传来一声呼喊,“李莫愁——”
“边走边说,宫远徵找我了。”
“之前我和你没法交流的时候,宫远徵是不是可以听见你的话?”在老早之前,李莫愁的心里面就有这样的疑惑了。
怎么她自己不知道钢子在说什么,但是宫远徵每次好像都可以恰如其分的传达钢子的意思。
就好像他真的听得懂钢子的话一样。
【我不知道哇,但是他每次都说的没错。】钢子用尾巴挠挠头,她自己心里也有这样的感觉。
【总不能是宫远徵能听得懂蛇叫吧?】这话说出来,钢子自己都觉得不可置信,哪有那么多人听得懂兽语。
“也不是没有可能呢?”李莫愁觉得,还真没准宫远徵听得懂钢子在讲什么,就是因为他会动蛇语呢。
一人一蛇一起来到药房门口,才停止交流。
“宫远徵——”李莫愁故作威严,声音拉长。
“为什么喊我的名字,我的徒弟要尊师重道!”李莫愁强调。
“可我们不也是朋友吗?”宫远徵故作不解,没想到李莫愁还注意到了这一点。
他就要叫李莫愁的名字,喊师父的话,那都差辈了!他才不要!
不得不说,这个理由还真的把李莫愁说服了,比起一个徒弟,她好像还是更想要一个朋友的。
“好吧,我就原谅你的大逆不道了。”
其实李莫愁还真挺好说话的。
“我哥哥要回来了,你看,这是他给我写的信。”宫远徵兴冲冲的把宫尚角的传书拿给李莫愁看。
信都已经拿到李莫愁面前了,宫远徵才愣一下,“我忘记了,你看不清。”
李莫愁脱口而出:“我现在能看见了。”
“那你眼睛上面还缠着绢布干什么。”还没等李莫愁说话,宫远徵自己就想到了理由,“是不是光线让你很难受?我明白了,一定是用来遮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