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陈源曜一反常态,经常夜不归宿,对工作不上心,迟到早退,而且每天和一帮狐朋狗友喝得烂醉。
陈父陈母屡次三番劝诫无效,陈源曜自小被宠溺,形成了一副桀骜不驯的脾气,只要犯起冲来,谁都拿他没辙。
父母不明白陈源曜为何会突然变成这样,以为是和洞洞闹别扭了,可陈怨遥心知肚明。
自从那晚之后,陈怨遥疏远了陈源曜几天。一向温柔可亲的姐姐忽然疏远了,陈源曜当真是受不了的,故而犯起冲来。
陈怨遥知道陈源曜在故意做给她看,她心里生气,气他的固执幼稚,可却不能眼睁睁看着弟弟一天天堕落下去,否则身体和前程都会毁掉。
这天深夜,陈怨遥在房间等着陈源曜回来,她决定去和他谈谈。
一直等到凌晨四点,才听见上楼的脚步声,是他回来了。从脚步声中能够感觉到陈源曜又喝了不少。
不久,听见了开关房门的动静,陈怨遥起身离开房间,径直来到陈源曜的房门口,抬手敲了敲。
门开了,陈源曜一脸吃惊地看着她,继而惊中带喜,但他不动声色,依旧保持严肃:“你……你来做什么?”
陈怨遥:“我要和你聊聊。”
陈源曜:“我以为你永远不会理我了。”
陈怨遥:“你是我弟弟,我怎么会不理你,只是……你有时候令我很失望。”
突然,陈源曜一把将她拉入房内,迅速关上门:“姐,你是不是同意了?”
陈怨遥一脸无辜:“同意什么?”
他搂住她:“你明知故问。”
陈怨遥没有急于挣脱,平静道:“你喝醉了……”
陈源曜:“我没醉。”
陈怨遥:“你不能这样作践自己,喝酒伤身,健康和前途都会毁掉。”
陈源曜:“那又如何,反正你都不爱我了,我的事不用你管。”
陈怨遥:“谁说我不爱你了。”
陈源曜:“姐,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做想做的事情?”
陈怨遥:“小孩子都知道不能做你想的那种事情,太乱了。”
陈源曜固执道:“小孩子……懂个屁,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