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周中圣依旧义正言辞道,其那精湛的演技堪称是“戏精中的戏精”。
“不知道周知县究竟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多尔衮一边掏出了那块于界桥村之内捡拾到的大明捕头腰牌,一边将那块早已是沾满了血渍的腰牌朝着周中圣及众人高高地举了起来,大声问曰:“知县大人、师爷,这块贵县衙的大明捕头腰牌,二位可曾认得?”
“啊?!”
望见此刻多尔衮手中的那块大名捕头腰牌,周中圣与丁阳二人皆大吃一惊地叫出了声来。
“大胆鞑贼,此块腰牌乃是本县衙施捕头的腰牌,为何现在会在你的手上?吾观之,此块腰牌之上,血迹斑斑,这血迹显是早已干掉,想必施捕头此刻已然是凶多吉少。快说,你们到底对施捕头做了什么?他此刻人在何处?”
周中圣与丁阳身前的那名捕头,他一边再次向着多尔衮与苏茉儿二人高高地举起了自己手中的佩刀,一边朝着二人厉声质问道。
“对,张捕头所言甚是!快说,你们这两个鞑贼到底对我们施捕头做了什么?施捕头自昨日外出公干,至今未归,下落不明。县衙的捕快们从今早便开始于城内及城外四处寻觅,尚且未能寻得其踪迹。方才,咱们县衙之内还言曰,这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会凭空消失、说没就没?没想到,施捕头,他竟是因为碰到了你们这两个残暴的鞑贼,从而遭遇了不测!”
师爷丁阳一边顺着张捕头的话朝着众人打着圆场道,以期能将此事的罪责全部都推脱到多尔衮二人的身上,一边对着自己身边的周中圣拱手道:“请大人明察秋毫,为咱们县衙的施捕头申冤做主,从而还他一个公道!施捕头,他,他死的好惨呀,真真是死不瞑目呀!呜呜呜呜呜……”
说罢,丁阳竟是当着众人的面痛哭流涕了起来,其惺惺作态之状,着实令多尔衮三人感到恶心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