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说道：“巴图，你先下去吧。我需要一些时间思考。”

巴图恭敬地退下，留下乎鲁克图一个人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

渐渐的，乎鲁克图停下脚步，坐到了椅子上，闭着眼捏了捏眉心。

张祁灵的到来让他看到了希望，但他必须慎重考虑。一方面，张祁灵的请求确实给了他们一个难得的机会；另一方面，与张家合作也伴随着巨大的风险。

张祁灵的那些情报也来得十分蹊跷，他一个光杆族长，给他的情报准确率却是百分百。

看来，等他去见过了白玛后，他要和张祁灵好好谈一谈，了解他的真实意图和计划。如果可行，他愿意冒这个险……

张祁灵在卓嘎的带领下找到了黎清寒，看着在雪山花田中央的少女，他平静了下来，缓缓的走过去。

张祁灵走到黎清寒身边，轻轻地唤了一声：“岁岁。”黎清寒转过头，看见张祁灵。

“回来了，没受伤吧！”

“没有！”张祁灵的声音有些低沉，她好像没有他想象那么在意他。

“那便好。”黎清寒说着就转身继续看着她眼前的雪山。

张祁灵心情有些低落，但还是勉强笑了笑，“在这里，你习惯吗？”

黎清寒点点头，“嗯，挺好的。你呢？这次探险顺利吗？”说完又对着旁边的卓嘎说道。

“卓嘎，我饿了，”卓嘎听了连忙从兜里掏出两三块儿奶疙瘩递给黎清寒。

张祁灵看着卓嘎那熟练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犹豫了一下，决定暂时不提遇到的困难，：“还算顺利。”

“岁岁，你先垫一下，等回去我给你煮奶豆腐面条。”卓嘎温柔地说道。

黎清寒接过奶疙瘩，冲卓嘎笑了笑，“好。”

张祁灵听着卓嘎的那声岁岁，心仿佛被扎了一刀。他看着黎清寒，她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好看，他却感到很陌生。

他静静地看着黎清寒，眼眸深邃，黎清寒察觉到他的视线，转过头来，与他对视。

张祁灵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平静，“你和卓嘎，你们关系很好？”

“嗯呐，卓嘎身上奶香奶香的，好闻。你身上也好闻，你跟卓嘎是完全不一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