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你请随我来,一同审问他们。”
话落,孟家主也没有去管大长老答不答应,自己先行跟在护卫后边,向自己宅院走去。
大长老刚想吭声,看孟家主根本没有给他机会,也是瞬间明白,人家毕竟是家主,是在命令他,而不是商量。
大长老孟神佛跟在孟家主孟神通后边,眼睛在那滴溜溜乱转,心里应该是在谋划什么。
“这个野小子,到底知道多少?”
“阴阳禽兽胡大奎,是死了,还是逃跑了或者投降了?”
“这个二当家胡斐,他知道多少情况?”
孟神佛心里也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孟神通也是有点懵逼,暗暗思索:
“胡斐一定是已经与慕容天赐相认了,可是这两个家伙干嘛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阴阳禽兽胡大奎,他到底去哪儿了?财富呢?”
孟家主也是心里暗恼。
“这都什么事啊?呼呼啦啦一次围剿,人,人没有见着,财富,财富也没有得到一根鸡毛。”
“这事,就他妈谜一样,那答案呢?”
谢婉婷母女没有阻止孟庆柱抓慕容天赐和胡斐,一家人心知肚明,还是很有默契地。
慕容天赐没有反抗,孟家主可是顾不得他有没有反抗能力,原则就是一个,慕容天赐得在我眼皮底下,手下人屈打成招,暗下黑手,神不知鬼不觉的让当事人消失,那可是司空见惯,可不能让我女婿步那些人后尘。
“别人可以,一般也都是不痛不痒的事,过去就算了!”
“但是,今天这事不行,一个是他准女婿,要是有个一差二错,那娘俩还不扒了他的皮,何况,这女婿他也是认可的,这点看人的眼力还是有的。”
“胡斐,那是他的暗桩,是他的棋子,更不能丢弃,如果丢弃了,以后基本不用想有人给自己卖命了!卸磨杀驴的弊病,他还是很明了地。”
一盏茶时间,几人来到孟家主宅院。
孟家主转身吩咐大管家道:
“庆祝,闲杂人等不得我命令,不能进入我的宅院,其余人你带着,把守在门外,有事我会叫你。”
“好的家主,我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