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看了刚才的场面,实在排斥喝牛奶。
贺江舟接过他手里一直拿着的牛奶,一口气喝完,空瓶掷入垃圾桶。
随后走进浴室,拿起肥皂清理伤口,平常的蚰蜒毒性小,但这种体型的变异蚰蜒无法保证毒性。
贺江舟来来回回用肥皂水把伤口清洗数遍。
整条胳膊还是红肿了起来。
走回房间,小孩已经翻出了伤药,眼里满是担心:“叔叔,我在夏令营学过包扎伤口的,可以给您包扎。”
贺江舟从那堆伤药里挑出两盒抛过去给小孩,坐下来由着小孩折腾。
季以安先把伤口进行消毒,又涂上厚厚的药膏,最后拿绷带进行简易包扎。
好不容易把伤口包扎好了,又赶紧从包里拿出矿泉水,让贺江舟喝水吃点消炎药。
做完这一切,季以安乖巧地坐在贺江舟身边,等着叔叔的吩咐。
“啊嚏!”季以安身上穿了件加绒的小外套,但是整个人安静下来后,还是觉得异常的冷。
他跑到窗户往外看,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鹅毛大雪。
他不敢下楼看气温表,突然想到了什么,从背包里翻出电话手表,上面的温度已经显示零下八摄氏度。
季以安打了个冷颤,跑到贺江舟面前,他站直刚好可以和坐在矮榻上的贺江舟平视。
“叔叔,外面下了好大的雪,温度只有零下8摄氏度了。”季以安举起手里的电话手表递到贺江舟面前。
贺江舟抬起头,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有事,让小孩自己先玩。
他体内的变异力第一次被催动,身体还没有适应,能感觉到体内有一股冷意,正不受控制的在自己体内乱窜。
他只能竭尽全力引导它们安静下来。
季以安看到贺江舟闭上眼睛打坐,也乖乖的安静了下来,开始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