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时候,我隐约猜测,骷髅兵是那些血虫子在控制,善于循着人体散发出来生气而行动。
想起小血虫子,我小腿上还隐隐发痒,那是被叮咬的后遗症。
我不知道,是不是有毒,想到此,我睁开眼睛,手伸进百宝囊里,寻找解毒丹药。
服下一颗丹药之后,小腿上的痒痒依旧,我只能叹息一声,把小瓶子重新放回百宝囊里。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不由的一滑,那是我抽柏木的时候,手臂用力过猛,有些脱力导致的,身体已经不受大脑指挥了。
啪。
盛放丹药的小瓶子脱手而下,刚好砸在了下面骷髅兵的脑袋上。
我了个去!
心里一惊,暗叫一声失误,没办法,我牙关一咬,松开了金刚索,匕首握在手中,把前番大战的套路再次演绎了一遍。
十分后,两具骷髅兵变成了一根根骨头散落一地,我半跪在不远处,静静等待。
等那血虫子如一滩血水一般朝我涌来的时候,我再一次爬到了墓墙上。
血虫子虽然给我造不成生命的威胁,但我也不愿意再被它们叮咬一口了,小腿上的麻痒现在还没有消除呢。
堆成墓墙的柏木,是经过好几道工序泡制后,才能使用,所以防腐防虫,血虫子不敢靠近墓墙。
沙沙沙。
在我下方地面上流动了一会,便顺着回廊流到了远处。
咚。
长时间用金刚索吊在空中,手腕子受不了,所以我第一时间跳了下来,休息了一会,缓缓站起来,快步走到多端头汇集处,撸起袖子接着抽。
第一根柏木是最难抽的,耗费了我很大力气。
第二根之后,就相对容易了。
一墓墙已经不完整了,里面有了缝隙,柏木之间就会松动不少,但由于重力的原因,第二根,我还是费了好大一会,才完整的抽了出来。
胳膊上的肌肉都有些麻木了,我知道,豁口打通之后,我的手臂很长一段时间得酸疼不止。
这就好比,登山的时候不觉腿疼,下了山,休息一夜,第二天双腿一准疼的道理是一样的。
看着黑黢黢的豁口,以及嗅了一下豁口里面散发出来的阴闷腐朽的气息,我蹲坐了豁口旁边,背靠着墓墙,浑身就像散了架似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严格来说,是没有一点心力了,什么也不想干,就想这么坐在地上好好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