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不到三分钟,球球就把短发女拦住了,然后他小手冲着短发女一指,短发女袖子里嗖的一下,窜出来一条赤色小蜈蚣。
这就是蛊王的威力,再厉害的蛊虫也经不住来自食物链顶端的压制,没有得到短发女的指令,小蜈蚣就朝着球球飞扑过来。
球球小手一抓,手指一撮,小蜈蚣顿时半死不活,然后在短发女无限惊恐的眼神中,送入了小嘴里,嚼了两下,喉咙一抖,美食入肚。
似乎这小蜈蚣真的很美味,球球小眼睛眯缝着,在回味小蜈蚣的滋味。
噗。
短发女自幼豢养的赤血蜈蚣,就这么成了球球口中的美食,作为主人的她,自然遭到了反噬,一口鲜血喷出,窈窕的身子如一根面条,缓缓倒在了沙地上。
球球迈步走过去,探出小手,就要捏断短发女的那雪白的脖子,我赶紧大喊了一声:“球球,把她拉过来。”
球球很听话,抓着短发女的衣领,拖了过来,沙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醒目划痕。
李木生找了一根绳子,三下五除二将短发女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绑在胡杨树上。
“福子,抓紧时间休息,等你醒了,咱们一起审问她。”
目前为止,我们对于楼兰王陵现在的状况一无所知,正好可以从短发女口中得知一二,便于及早做好防范。
我一直睡到日上三竿,直到帐篷里的温度把我热醒了,才悠悠的醒转。
缓缓坐起身,感觉精神恢复过来了。
咦。
刚坐起来,我就感觉,断了的肋骨似乎不太疼了,不仅如此,脚踝上的肿胀也消失了大半。
原来李木生和球球趁我睡着的时候,给我重新上了药,然后他俩轮流值班并看守短发女。
“走,去问问她。”
我们把沙鼠肉干在火堆上烤软,吃了一些,喝了一锅热水之后,这才慢悠悠起身,朝着短发女走去。
此时,天空万里无云,火辣辣的太阳,早把短发女弄醒了。
清醒过来后,短发发满脸绝望,悔不该不听师傅的劝阻,来到沙漠,悔不该轻易放弃了杀我的念头,悔不该贪恋王陵里的长生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