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话就没必要跟谢致远去说了,当初自己和他可是因为李莹拔拳相向来着。他故作糊涂的问道:
“哪个周琳?”
“就是那个特像李莹的女人呐,她现在还单身。我跟你说啊,老苏,有机会你仔细看看她,比李莹还漂亮!”
此时就连苏见仁都感受到了一丝荒诞,合着你是朝着叶晨推销,被撅了回来,这是要朝着我使劲呗?不得不说,这家伙还真像以前的那种大茶壶。
在古代,特别是在勾栏这种风月场所中,大茶壶这一职业角色承担了多种职责。他们的主要工作包括为客人端茶倒水,因此在北方多被称呼为“大茶壶”。
此外,大茶壶在南北方有着不同的称呼,南方称之为龟公。除了服务工作,大茶壶还扮演着保安的角色,维护场所的秩序和安全。尽管他们在社会底层生活,其吃穿用度可以保持一定的标准,但这一职业在当时社会中被视为最瞧不起的职业之一。
大茶壶的工作并不仅限于服务,他们还可能参与迎来送往、拉皮条、护送姑娘等任务,必要时还要替“窑主”站脚助威,甚至会处理一些纠纷,包括对付那些玩够了不给钱的恩客。
苏见仁仿佛是狗主人看着眼前的哈巴狗一般,看着冲着自己摇尾巴的谢致远,露出了一副心照的模样,呵呵笑着说道:
“对的,那个周琳看着要比李莹火辣得多,希望她不会像李莹那么瞎就好。”
对于李莹的早逝苏见仁其实是怨念颇深的,他不只是怪李莹当初选了叶晨没选他,最重要的是他对叶晨有诸多抱怨。
情场败给你我无话可说,可你倒是好好待她啊,她身患肝癌,你直到晚期了才发现,这只能说你这个当丈夫的不够格。如果李莹当初跟了我苏见仁,哪怕她得了肝癌,我也会第一时间发现,并且想尽办法延长她的生命……
……………………………………
叶晨的车里,苗彻在开着车。可是他眼角的余光却时不时的透过右手边的后视镜,看着叶晨的表情。结果他惊奇的发现,本身醉意朦胧的叶晨,在汽车驶去的那一刻,身上哪还有半点醉态?眼神清明,甚至是脸上因为酒精的刺激而泛起的红韵,此时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叶晨神态轻松的靠在自己的座椅上,一只胳膊搭在窗边,仿佛没有交流的欲望,从打上车起,一句话都没跟苗彻说过。反倒是苗彻先绷不住了,对着他问道:
“老赵,你不想跟我说点什么吗?今晚你的表现很反常啊?”
叶晨的嘴角泛起淡淡的笑意,对着苗彻轻声问道:
“哦?我怎么不知道?哪里反常了?我不是一直都这个鸟样子吗?”
苗彻一边认真的开着车,一边对着叶晨说道:
“今晚吃饭的时候,你这家伙就跟吃错了药似的,疯狂的针对着谢致远,这可跟你平日里的行事作风和为人处世严重不符,能跟我说说为什么吗?”
叶晨的笑容里带着一丝嘲讽,随即说道:
“原因很简单啊,几乎行内的人都知道我是戴行的得意门生,就连你都清楚我跟戴行的关系最好。可即便如此,他谢致远却借着嘉祥实业的事情,坑了戴行一把,甚至让戴行因此而丧命,你觉得我该怎么对他,难不成还打板儿把他供起来吗?”
苗彻一脚刹车,刹车片导致汽车轮胎死死摩擦着地面,最终在路边的隔离带停了下来。苗彻表情严厉的看着叶晨,然后问道:
“所以戴行还是介入了是吧?我给你打电话那天,你应该就知道了,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
叶晨眼神古怪的撇了眼苗彻,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的说道:
“苗彻,就像谢致远说得那样,你好歹也在大摩做了那么多年的资深总监,我就不信嘉祥实业当时进行到哪一步了你会看不出来?
如果没有资金支持,他们拿什么去跟国外的空头斗法,去跟人数手指吗?那个时候你打来电话,顶个屁用?
都特么已经成了既定事实了,你在我这里摆谱,是为了给自己搏一个尊师重道的好名声吗?真有制止戴行的想法,你倒是通过审计的途径直接插手啊?
别跟我说,你当时心里不清楚,这是唯一能够控制事态的办法,真要是那么糊涂,你还真就不配披着审计的这张皮了!”
叶晨的话好像是大嘴巴子一样,狠狠地抽在了苗彻的脸上,让他变得有些面红耳赤。叶晨嘴角挂着的笑容里,仿佛带着一丝讥诮,在嘲笑着他,没事儿跑到我这里来抖机灵,就凭你?你特么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