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笑着将本夹子递给了罗琦琦,喝了口汽水,打量着台球厅。此时台球厅靠墙的位置,并排站着三个人,跟老师罚站似的站在那里。其中两个打扮流里流气的,另外一个则是戴着副眼镜,一看就是学生的模样。
许小波从台球案子上顺手拿过摆台的三脚架,在手里轻轻拍打着,然后开口问道:
“怎么样?我出去这么长时间,你们仨的事儿解决了没?钱还没给人家啊?赶紧拿出来走人!”
两个扫眉耷拉眼的小痞子对着许小波说道:
“波哥,我错了,我这就把钱给你!”
许小波的眉毛一挑,对着说话的小痞子嗤笑了一声说道:
“给我干嘛?你又不是劫的我的钱。”
小痞子赶忙从兜里把刚才劫的钱还给了那个四眼仔,然后灰头土脸的带着自己的同伴溜了。四眼仔接过钱后,对着许小波鞠了个躬,真诚的说道:
“谢谢小波哥!”
许小波一边摆着台,一边对着四眼仔说道:
“这儿不安生,回头在这里玩,把裤兜看紧点儿,再有这种事情记得及时来找我!”
叶晨对于这种情况并不感到陌生,学生时代去游戏厅和台球厅玩耍的时候,时常会碰到这种地赖子。他们将目标定位在出来玩的学生身上,对他们进行威逼顺带着索要钱财。
能开游戏厅和台球厅这种灰色产业的,一般在道上都有自己的关系,遇到这种事情是坚决不会纵容,毕竟这是在毁自己的生意。
在叶晨看来,许小波已经算是心慈手软了,这种人送到派出所,一个抢劫罪是没跑的。不过这也难怪,毕竟人家开门做的是生意,做生意的最怕的就是得罪人。许小波没必要因为自己的仗义,就给李叔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叶晨从一旁拿过了根台球杆,在手里试了试,还算是顺手,从台球案子上拿过了巧粉,在枪头擦了擦,对着许小波问道:
“小波哥,你们这里有挂杆儿的么?帮我找一个呗?”
许小波有些诧异的看向了叶晨,开台球厅的对于挂杆简直不要太熟悉,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竞技,只不过是有彩头的那种,他们最欢迎的就是这种人,因为这些人一般都是十杆起步。
许小波沉吟了片刻,对着叶晨开口问道:
“你要玩多大的?我好帮你找搭子。”
叶晨拿过了一颗台球,试着击打了一下,试试球道,然后笑着对许小波说道:
“就正常十块一杆儿吧,十杆儿一决。”
所谓的十杆儿一决,也叫决杆儿,是打到第十局的时候,双方一较输赢,输的那个不仅要给赢的对手彩头,还要给台球厅的老板十杆的打台球费用。
许小波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手脚麻利的把台摆好,然后去到前面游戏厅给叶晨找搭子去了,后院儿的台球厅就剩下罗琦琦和叶晨两个人。罗琦琦看了眼叶晨,然后说道:
“没看出来啊,你居然还是个大户,钱多到可以跟别人挂杆儿的地步了。”
这里是罗琦琦的老巢,她每天放学后都会来这里,直到天黑下来,家里人全都休息了,她才会回家,因为相比家里人的冷淡,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