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这是怎么了?”
叶晨跟许大爷学了一遍事情的经过,然后小声说道:
“许大爷,我这边已经暗中调查过了,牛挺贵这个王八蛋,还没离婚呢,就跟贾世发的情人陈小霞的妹妹陈玉莹搅在了一起,贾世发之所以会进去,就是他们背后使的坏,给他举报了。
这群人就没个好鸟,现在居然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了,不用猜就是这个牛挺贵出的主意,因为我这些年跟贾世发他们根本就没什么往来,他们根本就不会认识我。许大爷您说,他是不是欠收拾?”
叶晨的话听得许大爷都直嗦嘞牙花子,按说贾世发已经够无耻的了,可是跟自己曾经的女婿牛挺贵比起来,还真是差着道行,谁也想不到这货居然会被自己的女婿联系自己曾经的情人给送进大牢。
关键是牛挺贵就连自己曾经的发妻都没放过,本打算让贾小樱陪着她爹贾世发一起做个伴的,没曾想被叶晨和谢老转给保了出来。这时候他来找叶晨还能憋什么好屁?
许大爷用自己的烟枪,舀了一口旱烟,压实了点着,吧嗒吧嗒抽了几口,然后对着叶晨说道:
“让你朋友把这犊子拉远点儿揍,要不然该让邻居看笑话了。”
“得嘞,大爷,我去告诉他们一声!”叶晨笑着回道。
叶晨插队的时候在许大爷家住了好几年,平日里架没少打,许大爷早就习以为常。最关键的是叶晨打人的时候,永远都占着一个理字,所以许大爷非但不以为意,事后还经常帮着叶晨平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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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肠子这边得到叶晨的叮嘱,扯着跟死狗一般的牛挺贵,进了个小胡同,然后继续跟他进行友好的问候。至于二林,则是吊了根油脂绳,把那辆皇冠给拖到不碍事儿的道旁,下了车抡起镐把,就是叮咣一顿砸。
没过一会儿的工夫,皇冠的玻璃碎的一块儿不剩,前后大灯也报废了。不管是车门还是前后车盖,都被镐把给砸的坑坑洼洼。
这时就见二林来到了车前,拿着镐把将车前盖给撬开,然后手脚麻利的把机油和水箱全都放了个干净,接着来到驾驶楼,扯出了发动车的电线,把地线、火线还有发动机线碰在一起,把车子给发动着,然后从到道边搬来一块路牙石,压在了油门上。
等到牛挺贵跌跌撞撞的从胡同里爬出来的时候,看到崭新的皇冠变成了一堆废铁,装着发动机的前车头正在冒着烟,此时的他欲哭无泪。
叶晨走到牛挺贵跟前,从身上掏出了钱包,抽出了几张一百的大钞扔在了地上,然后对他说道:
“牛挺贵,在我面前摆谱,你这个杂碎还不够资格,你身后的人同样不够资格。想跟我索赔,跟我谈事儿,让他们自己上门来找我,让你来请我,凭他们也配?高估你的实力了吧?”
说罢叶晨朝着自己的车走去,把车停进了自家的车库,谢老转和贾小樱从车上走了下来,贾小樱远远的看到了狼狈的牛挺贵,脸上露出了一丝鄙夷,跟着谢老转和叶晨进了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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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霞和陈玉莹姐妹俩正在饭店里等着牛挺贵把人给请过来,结果最终等来的却是牛挺贵打了辆面的归来。陈家姐妹俩看着浑身是伤的牛挺贵,一阵无语,最终还是陈小霞问道:
“人请没请过来先不说,你咋变成这德性了?车呢?你是遇到打劫得了吗?”
牛挺贵刚要说话却一不小心扯动了受伤的嘴角,疼得他龇牙咧嘴,好一会儿才说道:
“傻茂那孙子忒不是人,他把我给打了一顿不说,还把车给砸了,说你们谈事情没诚意,太能摆谱,让你们有事儿去他的公司谈,不论是索赔还是什么,他都奉陪。”
陈小霞被气得骂了娘,只不过责骂的对象却是牛挺贵:
“你没那两把刷子,在我面前夸什么海口?装的跟个水仙似的,你特么就是个大瓣儿蒜!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早知道我还不如自己过去谈呢!那辆皇冠是我刚提回来的,开了还没有一千公里呢,车停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