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当时米酥开展军备竞赛,大大削弱了鹰酱的经济力量,使国际甚至是国内的市场占有份额也不断下降,外贸赤字和预算赤字不断上升。随着鹰酱对金融市场管制的放松和对股票投资的减税刺激,巨额的国际游资涌入米国股票市场,促进了股价持续高涨。
在一九八七年前九个月中,仅脚盆购买米国股票的新增投资就达约一百五十亿美元,股票价格已近崩溃。这些都意味着米国股市将经历一场大的调整。事实确实如此,从一九八七年八月以来,纽约股市即开始出现较大的波动,叶晨挑选的入场时机可谓是相当的刁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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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港币已经跟美刀挂了钩,所以叶晨在汇丰将三千万港币全部兑换成美元,大概四百多万左右,然后在交纳了百分之二十的保证金后,叶晨找准时机进入了米股市场,利用二十倍的杠杆,在两千二百四十六点七二点购入了两千张米股期货合约。
一九八七年十月月十六曰,星期五,华尔街笼罩在阴云之中,在急促而沉闷的“当,当,当”钟声中,纽约股票交易所开始了新的一天。开市伊始,一种不祥的预感就袭上了喧器的交易大厅内每个人的心头,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开盘,就跌去六十七个点。
转眼间,卖盘涌起,交易所内一片恐慌,期货市场也处于一片混乱之中。从上午九点半直到十一点点钟,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一直下泻,没有人知道应该如何遏制继续恶化的局势。虽然也有人提议休市,但无人敢做决定。纽约股票交易所顾忌到华尔街在全球股市中的“风向标”作用是,只得拼命坚持下去。
当芝加哥商业交易所的人士大量卖出指数期货时,纽约股市也大量抛盘,而买家却极为匮乏。开盘第一小时内,市场上很难找到买家,约占标准·普尔五百指数指标股百分之三十的九十五只蓝筹股竟然尚未成交,而由于卖单大量堆积而买单不多,市场价格被迫一再下降以吸引买方。
到十点时三十分,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三十只指标股中有十一只还没有开盘交易,而在平时,通常开盘后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里,就会全部开始交易。由于许多只股票没有交易,当时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无法真实反映市场实际价格,整个市场处于无序状态。
由于股市与期市相互驱动,股价和期指跌落速度越来越快,交易量猛增。从十一点到十一点五十股市成交九千三百万股,中午期指交易量相当于七百万股,而股市是九百万万股。大机构在两个市场上大量进行交易,将这场灾难推向了顶点。
当天收盘时,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下降了五百零八点三二点,由两千二百四十六点七二点狂跌到一千七百三十八的四七点,跌幅达百分之二十二点六,创下了一天下跌的最高纪录。
而股市的其他指数如NYSE综合价格指数下跌百分之十九点二,AMEX综合指数下跌,百分之十二点七,NASDAQ综合指数下跌百分之十一点三五,相当于鹰酱当年GDP的八分之一的,五千零三十亿美元的股票面值在这一天之内化为乌有。
凌晨四点,叶晨所在的位置是港交所大户室,他找来的操盘手遵照叶晨吩咐的一连串指令进行操作,眼瞅着道琼斯指数跟吃了泻药似的,止不住的下跌,他整个人都麻了。他在心里粗略的估算了一下,仅仅一天的时间,叶晨获利就高达八千多万美刀,换成港币就是六个多亿,太特么吓人了!
随即操盘手意识到了什么,米股是全球股市的风向标,它都跌成了这样,那明天的港股还不知道会跌成什么样呢。他把目光看向了叶晨,然后问道:
“杨先生,我这边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平了仓,钱已经到了您汇丰银行的个人账户里。”
叶晨点了点头,然后笑着对操盘手说道:
“辛苦你了,也忙了一宿了,走吧,咱们出去吃个早茶,然后你去酒店里补一觉,上午九点半开市,你还得继续忙呢。”
操盘手打了个激灵,他意识到叶晨绝不会放过做空恒生指数的机会,毕竟没谁会嫌自己银行账户的钱少的。他沉默了片刻后,有些迟疑的问道:
“杨先生,咱们从多少点买入股指期货合约?从米股获利的全部资金都投入进去吗?”
叶晨轻声笑了笑,一边把正靠在大户室沙发上睡觉的李晓光给叫醒,一边对着操盘手说道:
“不着急,等咱们吃饭的时候再慢慢谈。”
李晓光对于电脑和股指数据这些东西一窍不通,与其在旁边抓耳挠腮的干着急,不如好好休息一下。被叶晨叫醒后,李晓光发了会儿呆,然后对着叶晨问道:
“大茂,昨晚的收获如何?咱们赚了多少?”
叶晨笑着揽过操盘手的肩膀,轻轻拍了拍,然后对着操盘手说道:
“阿辉,你跟李老板汇报一下,咱们昨天晚上赚了多少钱。”
操盘手阿辉用羡慕的眼神看着李晓光,躺着睡一觉就能把钱给赚了,哪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情?他对着李晓光说道:
“恭喜李老板,昨晚咱们在米股股指期货合约上赚了八千多万美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