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有事情要找王婶儿商量嘛,特意在这儿等着你呢。”
王婶儿的心里暗暗叫苦,不过脸上却还是作出了一副热情的样子,开口问道:
“文远你说,咱都邻里邻居的,互帮互助嘛!”
这时就见何文远趴在王婶儿耳边小声滴咕着什么,王婶儿听着听着突然勃然色变,吓了一哆嗦,赶忙说道:
“文远啊,这可不行,这也太缺德了,咱都是邻里邻居的,至于吗?”
何文远冷冷一笑,看着王婶儿说道:
“王婶儿,我说句难听话,您别介意,类似的缺德事儿你们也不是没干过,怎么到了我这儿就随便满嘴跑火车,到他们家就不行了?再者说了,我也不是让你白做。”
说着,何文远从裤兜里掏出了三张大团结,塞到了王婶儿的手里,然后问道:
“这样你看能行不?”
三婶儿麻利的简直不像话,第一时间把三张大团结给掖到自己兜里,然后看着何文远试探着问道:
“文远,你就不怕我光拿钱不办事儿?”
“呵呵呵!”何文远突然笑了,拍了拍王婶儿的肩膀轻声说道:
“王婶儿,你大可以试试啊!”
听到何文远带有威胁意味的话语,王婶儿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说道:
“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我了,保证让你满意!”
学好不容易,可是学坏就是一出熘的事情,尤其是对何文远这种有探索精神的人来说,几年的牢狱生涯,让她对各种歪门邪道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成天跟一群作间犯科的人在一起,用相声术语讲话,光是熏都给熏明白了……
刘大庆和尤彩花两口子在一个单位里上班,单位三班倒,他们两口子都是零点班,每天早上一起回家,至于孩子,则是寄放在姥姥家了,毕竟家里的婆婆是个没什么耐心的人,再加上还有小叔子二庆在,实在是有些嘈杂,不适合孩子成长。
刘大庆两口子在吃了几根大果子,喝了碗豆腐脑,就开始朝着家里走,打断赶紧回去补一觉。刚一进胡同,就看到隔壁王婶儿的小孙子正在胡同拐角探头探脑的,二人笑着正要逗弄两句,谁知道小崽子看到他们,直接撒腿就往家里跑,弄得这二人一愣,但是也没多想什么。
刘大庆和尤彩花朝前走了几步,就听到胡同里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你们听说了吗?昨晚十点多的时候,我听见有公安上门把二庆妈跟二庆爸给叫走了!”
刘大庆和尤彩花大惊失色,对视了一眼,正要上前问明情况,就听到另外一个邻居说道:
“听说了,当时我正要去倒洗脚水,听见外面有人咣咣砸门,我就探出头去看了一眼,我听到公安说,好像是二庆看见人家姑娘长得漂亮,对人家动手动脚的,结果人家姑娘反抗,反倒是把二庆给弄伤了,老刘头跟二庆妈全都去医院了,听说情况还挺严重的,简直都要笑死我了,这废物点心,哈哈!”
刘大庆脸一黑,平时胡同口扯老婆舌的,是以自己老妈为代表的一伙长舌妇,谁曾想有一天,这八卦竟然会八卦到自己家头上来,老妈如果听到动静,此时早就蹦出来了,看样子她们说的八九不离十啊。刘大庆正要跟媳妇尤彩花回家看看,这时就听另一个声音传来:
“我早就说过,二庆那小兔崽子就不是什么好鸟,平日里他哥不在的时候,我都看到好几回了,他垫着砖头在门外偷看他嫂子换衣服,当时你们还不信。有一次,我还看到这小崽子钻进他嫂子房间里了,也不知道彩花跟她小叔子是不是有一腿?”
这下不止是刘大庆气到肝疼,就连尤彩花脸都拉了下来,这简直是越说越下道了,简直都不堪入耳了,尤彩花挣脱了刘大庆的手,大踏步走进了胡同,众人看到了尤彩花后,声音顿时戛然而止,互相瞅了瞅,然后各回各家了。
尤彩花阴沉着脸回到了家里,进了屋就回到自己房间,翻箱倒柜的收拾自己的换洗衣裳,这时刘大庆也进了屋,看到媳妇的状态,赶忙劝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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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花,你这是干什么?”
尤彩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对着刘大庆说道:
“你也听到外面这群人说三道四的了,我不走还留在这儿继续当笑话?我还要脸呢!正好我也想孩子了,我打算回娘家住几天,你把家里的这摊事情处理完了,再去接我吧!”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二庆的事情在整个胡同里传的街知巷闻,而且越传越花花。当二庆妈身心俱疲的从医院里赶回来的时候,每个人看向她的目光都变得异样了起来。平日里张家长李家短的议论,二庆妈绝对称得上是主力军,她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成为街坊四邻议论的焦点。
身心俱疲的老两口进屋的时候,发现老大正坐在堂屋的沙发上,手里还夹着一根烟卷儿,平时他是不抽烟的,二庆妈微微皱眉,然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