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今天去朴森家的时候,可以看的出来,朴森走的很匆忙,我更倾向于他是被人带走的,忙乱中把他自己养的这只鹦鹉给藏了起来,这说明他对带走他的人没有足够的信任,另外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一去不回,导致这只鹦鹉已经到了濒死的状态。我觉得咱们要是想找到有关朴森的线索,还是得在酒馆老板的身上继续下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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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永对于叶晨的观点还是比较认同的,在技术能力这一块,自己是拍马难及,只见他对叶晨说道:
“事不宜迟,那咱们赶紧走吧?”
叶晨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眼刘长永,然后说道:
“老刘,就算你是铁人,不需要休息,可人家的酒馆晚上是要打洋的,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靠点谱行吗?这里不比津港,不是什么人都会给你这个面子,随时随地的配合你的调查!”
刘长永被叶晨一顿呲哒,顿时哑了火,这时就听叶晨接着说道:
“别想那么多了,你这一路舟车劳顿的,都没顾得上休息吧?回房间去睡一觉,明早咱们一起去酒馆一探究竟。”
刘长永最后也只能是无奈的点了点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叶晨和刘长永早起洗漱完毕,再一次的来到了酒馆。黄色的玄凤鸟在柜台上蹦蹦跳跳,啄食着散落在桌上的带壳小米,酒吧老板坐在柜台后,疑惑地看着这小家伙,挠了挠头低声说道:
“老朴就算有事儿出门,也不会把‘小庄’扔家里啊,这是什么情况?”
刘长永听了酒馆老板的话,心里顿时就是一咯噔,这已经坐实了叶晨的推测。只见握着温热的酒杯,看着老板笑着说道:
“这鸟叫‘小庄’?”
老板点了点头,陷入到回忆的状态,对着叶晨说道:
“好像是他儿子的名儿,他养着可有些年了,从来都是同吃同睡,从不离身。有一回有个老太太从他这儿买消息却给不起钱,就把这一对儿鸟送给他了,但是其中一只没过两天就死了,所以他对剩下这只格外照顾,从不离身。他家里里外外你们都看过了?会不会是……”
刘长永有些沮丧的摇了摇头,对着酒馆老板说道:
“我们没看出有什么打斗的痕迹,不过他家连门锁都没有,似乎也不需要使用什么暴力就可以破门而入。哎对,既然众所周知他是开口值万金的人,怎么会住得那么……”
叶晨听到刘长永的问话不禁就是一皱眉,酒馆老板和叶晨对视了一眼,然后笑着说道:
你咋不问他那么趁钱,为啥还来我这儿喝酒呢?唉……老朴重情义,做人也讲究,离婚之后他老婆孩子去加拿大了,这些年他一直往那边寄钱供养,自己基本没啥开销。”
叶晨听完之后,思索了片刻,掏出五十块钱放在柜台上:“一半天儿的,暂时帮我照顾一下这只……叫小庄对吧?”
老板点点头,把五十块钱推了回来,说道:“我就收酒钱。”
叶晨没碰钱,继续笑着说道:
“先存在你这儿吧,我们还会再来的,到时候少不了要麻烦你!”
二人站起身往外走,老板在后面叫住他们:“你们为啥那么着急找他?老朴不一定知道你们想问的事儿。”
“这和消息没关系。”刘长永低声道,“这么个大活人,总不能凭空就没了,是吧?”
老板略微讥诮地摇了摇头,然后说道:
“每年入冬一场大雪,总有些人就此消失。等到开春儿,有的会自己出现,有的会被找着,也总有一些找不着。”
刘长永看柜台上的“小庄”,轻声说道:
“如果是这样,那谁都没办法。但如果他像这只鸟一样,正奄奄一息地躺在某个角落里,我想趁还来得及,伸把手。”
外头寒风凌冽,二人裹紧了衣服,毫不犹豫地钻入了风雪中。他们首先想到的,是金钱交易,朴森作为一个掮客,不可避免的要在银行存钱,而且他定期要往加拿大汇钱,这时候就体现出了刘长永身份的必要性了,叶晨就没跟去,让刘长永一个人去附近的银行查询,二人保持电话联系就好。
银行经理从一名职员的手上接过两张纸,看了看,递给刘长永,有些为难的说道:
“这么做真的违反规定啊,回头你可千万得把介绍信给我补回来。”
刘长永点点头,接过那两页纸,上面是朴森向境外转账的流水单。他翻着单据看了看,发现朴森基本上每个月都会往一个境外账户上转账几万元人民币,心中一动,问道:“对方账户是哪里的?”
银行经理说:“温哥华。”
刘长永没说话,继续往下看,一直看到最后一笔是在一周以前发生的,而这笔转账有两百万人民币。他敲着单据上两百万的数字,琢磨了会儿,抬头对银行经理说:“我需要看一下监控录像。”
录像很快被调出,五十岁上下的朴森正坐在银行服务窗口,办理转账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