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姑且这么叫你吧,当初我把你和秦淮茹给送了进去,你好歹也在圈儿里呆了十年,想没想明白我为什么会把你给送进去?”
听到叶晨的话,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他又不是个傻子,在劳改队里呆了十年,自然会考虑这个问题,然而在他反复回忆思考下,确认了当年由于地位的悬殊,自己是不屑于和叶晨这么个大院儿里的小透明接触的,唯一的一次接触,还是在傻柱进来之后,自己邀请他去秦淮茹家过年。
都说没病不死人,看来他当初是觉察到了自己邀请他的意图,所以才会狠辣的出手,将自己和秦淮茹给送了进去,不过这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那可就是被扒光了,实在是太过难堪了,易中海嗫嚅的开口说道:
“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我到今天都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那么做?我和淮如是和你有仇吗?”
叶晨听着易中海装傻的语气,突然之间开口笑了,然后就见他开口说道:
“其实那个在背后针对三个大爷的人,最应该做的就是把你给弄死,因为你才是四合院儿里最大的坏水儿,整个四合院儿里若是论阴毒,没有人是你的对手,你真的确定当初没给我挖坑,准备坑我?这也就是我早就看出来了,没上你的套而已,要不然现在我可能和那个傻柱一样,早就被你坑的欲仙欲死了。”
易中海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但是脸上却还是故作迷茫的开口说道:
“叶晨,你这是在说什么呢?我怎么有点听不懂啊?还有,你就这么恨你一大爷,恨不得我早死吗?”
叶晨从怀里掏出了香烟,给自己点上了一根,深吸了一口,然后将烟雾吐了出来,开口说道:
“其实院子里头美其名曰三个大爷,剩下的两个,那可真是连给你提鞋都不配,论起算计人来,你才是高手中的高手,当初秦淮茹生完槐花上环的事情可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可即便是这样,你还把她往傻柱跟前推,你打的什么主意还要我说出来吗?”
“你这怎么说话呢?秦淮茹上环我为啥会知道?你是在骂我老不正经吗?”易中海被叶晨的话给挤兑的面红耳赤。
叶晨“呵呵”笑了笑,然后掸了掸手中的烟灰,继续开口说道:
“其实你正不正经你自己心里最有数,当初让秦淮茹去上环的事情,就是你在背后撺掇的吧?正常一个女人,谁会在自己丈夫死了之后,选择做出这种事来?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而且当初她一个刚从农村嫁过来的女人,也是万万没有这个心眼儿的。为什么她会在轧钢厂里到处勾三搭四而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因为她知道自己压根儿就不会留下什么祸根,这不就是你当初给她指的道儿吗?
按岁数讲,你是从小看着傻柱长起来的,对于这个孩子的秉性你是最心知肚明的,可是即便如此,你坑起傻柱来,依旧是毫不手软,我不知道你跟傻柱父亲老一辈儿到底有什么纠葛,能让你想出这么一个损招儿来,给他挖了这么大的一个绝户局,说你缺德带冒烟儿,还说冤你了吗?
当初傻柱犯了事儿进去了,你这边彻底麻了爪,因为自己多年的算计功亏一篑了,他进去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将来没人可以免费供你使唤了,所以你把目光聚焦到了我身上来,你觉得我还留着你干嘛?不送你进去难不成我还要请你吃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