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如啊,你这是咋啦,咋还不起来?院子里都快要炸开了锅了!”
秦淮茹一脸淡漠的看了眼窗外,开口说道:
“这种事儿不是咱们该操心的,谁惹的事儿让谁自己把屎擦干净去,跟咱们有啥关系?让他们这群大老爷们儿自己去解决去,该掏钱的有傻柱帮咱们把钱掏了,咱们在一边看着就好,你可别开窗,太阳这么一照,院子里的味道更熏人了,真把窗子打开,咱们屋里都待不下去了。”
后院儿的这些老爷们儿的脸色都不大好看,他们没想到碰到了这么阴损的主儿,不仅把昨个掏的东西给送了回来,还附赠了一些味道,傻柱因为要去饭店上班,一大早也学着槐花穿着靴子,捏着鼻子,拎着自己的千层底出了门,在门口换上了布鞋,把靴子一脸嫌弃的找了个地方放着,估摸着这么味儿的东西也不会有人惦记。
剩下易中海和刘海中站在那里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现在这种情况,指望秦淮茹家是指望不上了,一家孤儿寡母不说,唯一的一个男丁还是个瘸子,根本不可能陪着他们折腾,赶紧找人处理这件事吧,哪怕是多花钱也认了。
昨天的刘海中有多得瑟,今天的刘海中就有多丧,昨天他还在为自己帮众人省下了一笔钱而沾沾自喜,现在却愁的他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这活儿跑远道儿找人来干人家也不愿意来啊,麻烦不说,道儿还远,加钱的话加少了都没人会接这趟活儿,最后思忖了半天,刘海中对着易中海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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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易啊,要不还找昨天那个人过来干这个活儿吧,我给他赔个不是,再把昨个的工钱给他结了,说个软话,要不这活儿是真心没人愿意干啊!”
易中海看刘海中的眼神也很不爽,你说你特么也不是差钱的人,虽说没阎埠贵能算计,可你工资可比老阎高多了,这么些年,在大院儿里是仅次于我的存在,家底厚实得很,足够你和你老伴儿养老得了,至于这么黑吗?这下好了,让人找后帐了,你特么倒是别怂啊,怂的还比谁都快!
此时的易中海,选择性的忘记了,昨天他对刘海中的这种做法还是持默许的态度的,今天看到麻烦找上门了,他又开始埋怨起了刘海中,呵呵,也算是个极品了。
虽然心中不爽,但是该办的事儿还是要办的,两个人也没心情吃饭了,这种情况下,还能咽的下去,那心得是有多大啊?两个人再一次的来到了就近的劳务市场,找到了昨天给他们疏通下水的那个人,好话说尽,还把昨天的工钱一分不少的塞进了人家的手里,人家才答应既往不咎的。
不过在易中海和刘海中提出让他帮忙,重新铺设一条下水管道的时候,人家也是吃一堑长一智了,直接提前说好:
“行啊,给你们铺管道没有关系,毕竟我干的就是这个活儿,不过得提前付钱,我可信不过您二位的人品,别我忙个几天的工夫,你们再把我的工钱给赖掉了,那我找谁说理去?”
其实这些私人雇工真的是很心酸,他们不像是工厂的正式工人,他们的私人雇佣关系,从根儿上说是不受法律保护的,所以平日里遇到像刘海中这样的老赖,他们除了自认倒霉,然后号召同行抵制,也实在是做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