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吃完了早饭,外面已经响起了施工的声音,外面灰蒙蒙的,刘海中倒是会想招,给自己穿上了一件雨披,直接奔着阎埠贵家就过去了,结果他到了门口的时候,发现老阎家的屋门紧锁,这让刘海中不禁有些郁闷,你们两口子也不上班,不好好在家呆着,这是干嘛去了?
刘海中用手在玻璃上抹了抹,然后瞪着三角眼拆着屋里看去,结果让他大吃一惊,屋子都空了,啥都没有了,老阎家这是搬走了?他啥时候搬的?
刘海中扭动着他肥硕的身躯,来到了易中海的屋外,对着门就敲打起来,过了没一会儿,易中海打屋里出来,看见只有他自己,有些疑惑的问道:
“怎么就你自己过来了?老阎呢?还在后面磨蹭呢?”
这时只见刘海中站在屋门口,脱下了他的雨披在门口抖落了两下,然后叠好放在门口,接着没好气的开口说道:
“这个老东西真不是个物,偷摸的就搬走了,刚才我在他家窗户外往里瞧了一眼,家都搬空了,门口还上了锁。”
易中海听到刘海中的话,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照理说,以阎埠贵的性格,没有什么特殊情况,他是不会从这里搬走的,而且他和三个儿子之间的关系很差。
他三个儿子搬走之后,这两年很少回来看他,说他仨儿子把他接过去孝顺他们老两口,这就是个笑话,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把他的房子给买走了,或是他把房子跟别人置换出去了,新来的邻居会是谁呢?
易中海没有疑惑太久,房子没过多长时间就改造好了,前院儿的小混蛋让人把他的前院儿用高高的围墙给圈了起来,这下不用再心烦了,因为再也看不到彼此了。小混蛋让人在中院和后院之间,两边各开了一道门,从此这几户就从这新开的门进出了。
随着工程的竣工,以前阎埠贵的老房子也迎来了新的邻居,是对打湘南那边过来的两口子,三十来岁上下,刘海中还主动上前打听了一下,这两口子是做小买卖的,在这儿租的房子,准备用来当加工的地方。问他们房主是谁,两口子倒是也实在,朝着前院儿指了指,意思是前院儿的人租给他们的房子。
这几户都是地道的北京人,很少跟南方人打交道,所以压根儿就听不明白他们说的话,二者之间交流,往往都是手舞足蹈的比比划划,最后总算是弄明白了他们的意思。
这几户老坐地户也没当回事儿,这年头,有本事你就往外搬呗,没本事的自然只还在这儿窝着,现在有钱的都在外面买楼房去住,他们到现在也没弄明白,小混蛋跑四合院儿买这么些房子图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