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话,交流。
虞幸在一扇门前被放下来,他听见女护士用钥匙将锁住的门打开,又半拖半抱地把他移动到了一张冰冷的床上。韄
这时,那股不能睁眼的预感缓缓退去了,虞幸听着女护士脚步声远去,悄悄地眯眼,一抹白色通过缝隙挤进视野。
等等,白色?
那不是病房的颜色,而是一个白色的立状物体,就杵在离他很近很近的地方——通俗来说,他躺在床上,那白色的东西就站在床边。
“中午好,虞幸。”
那东西笑着说。
虞幸心跳漏了一拍,刚才女护士把他放上床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感觉到旁边还有别人,甚至哪怕是现在亲耳听见、亲眼看见了对方,他依然没有从对方身上捕捉到任何气息。
而且这人居然直接喊了他的名字。韄
反正已经被发现了,虞幸睁开眼,呻吟了一声:“嘶……疼,你是……医生吗?”
这么一来,他算是看清了对方的模样。
这是个男人,看不出年龄,不论是判断为刚成年还是三十多好像都可以。
男人容貌很难形容,分明是清晰的容颜,却总给脑子带来一种模模糊糊的错觉,只知道很好看。
男人穿着一件长款医生白大褂,脖子上挂了个听诊器,一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里拿着一张记录板。
一通观察下来,虞幸只觉得对方处处是古怪,反正不是人,应该是某种难以被观测的鬼物类型。
像是……难以名状,难以理解,有点像鬼物意识形态下的赵一酒。韄
“嗯,我是医生。”医生弯腰看他,嘴角弯起略大的弧度,“看来你对我很感兴趣。”
唱歌的声音和说话的声音有些不同,但距离这么近,虞幸还是认出来了。
就是这个医生,通过女护士的嘴,给他哼了一声意义不明的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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