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

江尘一个人有五个圣阶炼药师。

这不仅仅是陈固对于他的天赋的精准判断，同时，也是江尘的要求如此。

如果不是京都学府、魔都这样的顶尖学府才有能力供养得起五位不同分类的炼药师，当初东山府那边压根就不会放人，直接就把江尘拉到东山学府的船上面去了。

压根就没有之后的事情了。

知道了这一点之后，说实话......秦泽多少是有些后悔的了。

如果真的是如同所说的那样，不去执着追求永生药剂的话，按部就班成为圣阶炼药师，之后估计也会因为和陈固、寇东的交情在京都学府任职当老师。

那么......

如今江尘的特殊型药剂老师，确实应该是自己，而不是殷经义。

不过，现在再说这件事情，多少有些马后炮了。

江尘也是笑着说道：“秦泽教授，相比于教导我而言，能够研究出永生药剂才是千古功业。”

“我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辈而已。”

“了不起有些天赋。”

“哪能与这样的事业相提并论。”

这并非是江尘的谦虚。

实际上。

如果永生药剂真的能够研究成功，毫无疑问，秦泽将会直接成为毫无争议的炼药师第一人。

不管之前的炼药师前辈功业有多耀眼，不管之后的炼药师有多么惊才绝艳。

在永生这两个字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分量太轻。

而对于秦泽来说，说出那样的话来，多多少少也是因为氛围到了。

实际上。

如果真的让他回到当年的那个时候，哪怕是知道会有江尘这样惊才绝艳的后辈出现，并且有机会成为他的学生，估计也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毕竟。

几乎不可能有炼药师会拒绝这样的诱惑。

但......

哪怕是这样，秦泽在听到了江尘的话之后，也是感到十分舒心。

像是春风吹过一般。

他满脸笑容地拍了拍江尘的肩膀，说道：“去休息吧，今天下午，就让我一个人来吧。”

江尘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永生药剂的炼制等级太高了，江尘还没有掌握相对应的技能。

所以......

下午永生药剂的第一次试炼制他帮不上什么忙。

在一旁的话，说不定，还会让秦泽教授分心。

这几天也是跟着秦泽忙上忙下努力好几天的时间，就连睡觉都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