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支支吾吾,不敢抬到明面上来说。
莫县令却已经明白了,上一任县令为了逃避责任,便把徐府家丁推出替罪。
虽说京中并未怪罪此事,可县令总是害怕会有这一天,便将家丁伪造成意外身亡,就此才算放下心来。
不过这一切都是隐秘进行的,无人知会那家丁的家人,也是等到家丁几日未回家,去徐府找也找不到时,她心中才有了答案。
不过——
顾府内,徐裕不理解,“我不是给了他一百两银子吗?还不够买他的命?”
同时间,县衙内,张大人趴在莫大人肩头,悄声道:“上一任县令还卷走了他身上的银子,现在街头闹事那妇人,估计就是为了银子来的。”
“这不是先前没证据吗?如今报纸上登了三十两银子的事情,这妇人趁火打劫呢。”张大人说完,就听知县咳嗽了两声,自觉闭嘴。
顾府内,徐裕也终于明白了来龙去脉,“那也就是说,我去给她送一百两银子就成?”
李俐轻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徐裕感激涕零,连忙告辞,慌忙朝街头跑去了。
“吱呀”一声,里屋的门开了。
顾羡被五皇子拖着去街头给城民们送炭,两人离去后,二皇子才从屋里走出。
“二哥。”四皇子麻溜地站起。
“进来说。”二皇子往转头,走到案桌旁坐下,四皇子急忙跟上,还不忘把门关上。
二皇子今日没盘佛珠,他给四弟倒了一杯热乎的茶,李俐双手接了,满脸笑意,“还是二哥对我好。”
二皇子不置可否,问:“你先前不是说,徐裕不听从你?”
说到这个,李俐就来气,“那老狐狸精,表面上顺应我,但其实只知道口头答应。”
“这都冬时了,徐阿玫还没回徐府,这也就罢了,也不是很急。”
“上个月叶小姐那件事情,我都让陈老儿说叫他推个妾出去,结果呢?他选择了家丁,把自己的妾护得那么紧,也不知道在装深情给谁看。”
“若像我说的那样,将妾推出去,就不会引起后面这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李俐噼里啪啦说完,见二哥在不慌不忙地洗茶,便闭上了嘴。
二皇子李辉:“不是早就厌倦了徐裕,为何还要帮他?”
“你若不帮,既可以压一压徐府,又可以给新上任的县令来点颜色瞧瞧。”
“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