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才,我真是你家姑爷,快去报给杜娘子听,我是有巢郡蓉华城晨阳镇的秦笔耕!”
“我家不缺耕地的笔!”话是这样说,杜耳还是把这事报给了杜远志。
“秦笔耕?”杜行舟看了看马汝清,又担心的看了一下陶陶,只见陶陶听到名字,手中的筷子一顿,一直在往嘴里扒饭,连菜也忘记夹了。
“来得好快啊,狗鼻子怕是也没有这么灵吧!”杜远志看了杜耳一眼,杜耳低头下去。
“姐,他既然来了,那就是收到消息了,京城最近有件不大不小的事,就在前几日……”杜远志把秦戎定亲未遂的事给杜远舟细说了。
“看来我们还没有来,京城里就开始唱戏了,这是想拉谁下水吗?我们也配他们这么大的心思 ?”杜行舟觉得自己还挺荣幸的。
“那群人,天天斗熟人都烦了,没事也会拉五下水,换换口味,他最没有后台,不收拾他收拾谁,他们就是存心想恶心我,秦戎被他们挑唆了,最后牵连到我,他没有人护着,他们想彻底弄废了他,这才安心!”
“嗯,这事我心里有数了,明日我就带着孩子跟他回去,你放心,你姐吃不了亏,只要到时候,别嫌姐丢你的脸就好!”
杜行舟眼珠一转,现在在京城,自己和弟弟还是根基太浅,没有依靠,这回要稳扎稳打。
秦戎不是上门了嘛,那就告诉他,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顺便,杜行舟看了一眼儿子,也该是为陶陶扫清障碍的时候了。
“看姐你说的,脸这玩意多少钱一斤,我杜远志从来就是不要脸!”杜远志这些年也是真的见识到了,有些时候人活着,不要脸比要脸更容易。
“对,多少钱一斤啊!咱们不稀罕!”
杜家姐弟主打一个不要脸!
秦戎在门口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来开门,只得再次叩门。
“你敲什么敲,当自己是啄木鸟呢?把这朱漆叩掉了,你陪的起嘛!”杜耳开门,又是一阵奚落,把门又给关上了。
秦戎没想到自己出师不利,连门都没能进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