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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凌风爽朗大笑,此时苗秀已裹上了伤,前来朝王凌风道歉。王凌风摇头道:“当时人多口杂,我若不义正言辞说你两句,此事传到官府耳中,必对我‘伏枥庄’生出意见和顾忌来。其实你要保人,也不过是为我‘伏枥庄’的威名着想,我又岂会深怪你?”。
苗秀面色大慰,王凌风又皱眉问道:“那姓弓的是何人引荐来的?”。
苗秀道:“是元先生,他这些天一直在贝家堡督促训练兵丁,要叫他来么?”。
王凌风冷笑道:“讨伐神山帮这事,他倒比我还上心呢”,倒也不再追究他失察之责。
王凌风又对雷秉道:“雷少侠这一手剑术我瞧得上眼,敢问师承何方?”。雷秉有所顾忌,又不愿胡诌骗他,一时吞吐起来道:“嗯,啊,这个,嗯...”。王凌风看出他的为难,便把手一挥,待要换过话题。
谁知他这一挥,突然胸腔中剧痛无比,忍不住痛呼一声,额头沁出了大汗。雷秉吃了一惊,忙将他右手一扶。王采乔吓了一跳,赶忙给他摩挲心口,一半的责备一半的心疼,叫道:“爹,谁叫你刚才逞能!那么大个人,你偏要举起来扔那么远,不过要想大伙夸你一句‘威风不减当年’,对不对?”。
王凌风老脸一红,苦笑道:“你娃子口不择言,叫人家看爹的笑话了!”。
王采乔又道:“近一年你吃得也少了,睡得也不安稳了,毕竟上了年纪,还跟从前一样强折腾,那能行么?”。
王凌风神色不悦,冷笑了一声:“闺女,借你吉言,保佑我多活上几个年头。否则等我一命归西,你那蠢哥当了家,你上哪里住去?”。
这话明摆着是怨王采乔不嫁,王采乔一听,更是委屈道:“所以你就把我往虎口里推,让姓贝的来欺侮我!”,声音一萎,泪水就掉了下来。
王凌风心又一软,叹了一声道:“我是体念那厮对你一往情深,又愚钝憨蠢,所以给你们个独处的机会,让他好好讨你欢心”,语气突然一转,切齿道:“谁知这杂种没本事讨女人